大猩猩走在孟缺的右边,大要上雄赳赳气昂昂,牛逼到不可,实际上内心倒是有些发虚。妹的,从这么多的枪口下走红地毯,还是第一次呢,也不晓得这些死鬼会不会俄然开枪……
程哥抽完手中最后一口烟,看着孟缺和大猩猩,面色有点惊奇。或许从一开端他以为孟缺跟大猩猩明天早晨能救老九他们真的只是运气罢了,现在见到他们两个凶起来就跟两个“滚刀肉”一样,不由对他们也刮目相看,笑道:“何用如此严峻?刚才只不过是对你们开了一个打趣罢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道:“两百万支票在这里,放了小林,刚才的事,我就当没产生过。”
“……”
孟缺哼得一声,手上一用劲,抓着高瘦男人的手就往本身这边扯,顿时将他扯了一个360度的翻身,然后右手掐上他的脖子,道:“想开枪就固然开,你看看究竟是你的枪弹快还是他死得快。”一边说着话,右手指甲已经深切了高瘦男人的皮肤,五条血线汇成一条,非常骇人。
大猩猩紧随厥后,两手拿着枪,摆布相顾,非常谨慎。
但高瘦男人非常有毅力,即便是右手骨折了,他也硬是没有吭出半声,只不过那张脸早就黑成了猪肝色,人中穴的两边肌肉也抽动个不断。
孟缺脚步一停,早就算到有人会来挽留的,嘲笑道:“多说无益,我们来的首要目标是钱,没钱甚么都不要谈了。”
“还是那句话,我们对洪门――没兴趣!”
孟缺冷哼了一声,又那里会再去信赖他?眼色俄然向后一瞄,借着小林哥肩膀的力,他飞出双腿,使出了一个连环四踢。踢掉了好几小我手中的枪,更把他们踢得飞退了好几步,然后趁着空地,拎着人质就走了出去。
程哥本来正在斟一杯茶,听到孟缺的这句话,茶杯忽地一满,他却没有停止的意义,任凭那茶水流了好久,方才将茶壶搁下,道:“你们晓得在这个天下上有几种人吗?”
“我讨厌被人耍的感受。”孟缺神采立即冷了下来,拿着二十万的支票当着高瘦男人的面将它撕成了碎片,然后从他头顶撒了上去,顿时犹以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六月飞雪。
孟缺放声大笑了起来,道:“好一个洪门,想当年陈近南建立六合会的时候,但是打着天父地母,为天下汉人造福的标语,现在变成你们洪门,却沦为恩将仇报,明里君子、暗里小人,我倒是想晓得,这是不是对已经死了几百年的陈近南总舵主的一种热诚?”
大猩猩美满是忍不住了,骂道:“了局你妹,你少在那里废话,老子就算拼着死,也会先处理你。”
数十小我,你一言,我一语的,他们的情感也很冲动,一个个也都很气愤。这些年来他们一向跟在程哥身边,那里见过有这么敢对程哥说话的人?顿时一个个就像是红眼睛的饿狼,盯着孟缺和大猩猩这两只病笃挣扎的羔羊。
大猩猩面色一变,肝火窜上心头,差点开骂程哥的十八代祖宗。孟缺却早就看出他已经肝火攻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干脆站了起来,道:“现在早茶吃也吃了,洪门承诺给我们的好处倒是没给,既然如此没诚意,我们呆在这里也没用,与其如此倒不如回家睡觉去。”
大猩猩一向在吃汤包,听到这里,忍不住地接了一句,道:“不就是男人跟女人咯。”
“两种。”孟缺神采天然,不卑不亢。
其他的洪门兄弟见高瘦男人面色痛苦,看出了端倪,当即有人喝道:“罢休,不然老子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