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宋霏暴露绝望之色,却也不再强求,自怀中取出一支三寸见方的小匣子,递到了萧虞面前,“劳烦世子替下官将此丹药进与至尊。”

但也由此可见,英国公府简在帝心。

据小圆子所说,自那晚蓬莱阁夜宴以后,至尊便有些头重脚轻。固然及时命太医诊治了,却到底是没有截住,乃至卧病至今。

小圆子赶紧跟上,跟着她进了内殿。

只是,或许她心中藏着愁绪,这笑意就显得有些惨白。

小圆子眼观鼻鼻观心,低声道:“这是英国公,先前一向在外做郡守,克日再次任满,这才回京述职。”

直到入了长兴宫以后,萧虞才知,至尊病了,正卧床涵养。

还未进门,萧虞便闻声了一个女声痛斥:“你们不是说至尊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吗?这又是如何回事?”

萧虞跟着小圆子一起穿过了御花圃,又绕过了近三十处宫苑,这才看到了“景阳宫”字样的匾额。

接着,就是男男女女解释的声音。

萧虞脚步一顿,挑眉看向小圆子:“这就是那位翁学士?”

萧虞正暗自猜想,那厢的宋霏已是上前与她见礼:“不知是哪一名王世子劈面?下官宋霏,见过世子。”

毕竟,据他徒弟郑公公透漏,这位世子,说不得今后便有大造化了。

而萧虞可不晓得本身被人寄予了多么的厚望,这会儿她内心也的确是忧心萧澄的病情,脚下不觉更快。

或许是热泉的原因,刚一接远景阳宫,萧虞便觉和缓了很多。再加上走了这么远的路,她竟是出了一身的薄汗。

“世子客气了,世子请。”小圆子说着,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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