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被抓了个现行,但是景珏一丝难堪的意义也没有,“是我,我将你吵醒了吗?”

闻人秋此时势戴着银质面具的,内里的月光在他的面具上折射出一道诡异的光,他笑着道:“王爷恐怕有所不知啊,你之前所付的定金,也就只够我在守城军中下蛊毒,之前帮你暗害赫连邵,我差点就丢了半条命,王爷当初但是承诺的好好,如何?现在就要过河拆桥吗?”

既然不消景珏措置,那就应当没有甚么事,“我要去喝杯水。”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景鸿仓猝走到景珏身边,面向太后,“母后,这事不但仅是阿珏的主张,也是朕的主张。”

而对江家脱手,是景鸿和景珏运营已久的,他们筹办向冯国开战,非论是军饷还是粮草都需求银子,他们不能听任江家持续在朝中为非作歹。但是最毒手的还是,已经去皇寺修行的太后,在临都仅剩的牵挂,就是景鸿的身材和江家了。

江云怜俄然上前,跪在景鸿面前,语气凝噎,“皇上,就请您看在这些年,臣妾经心极力照顾您的份上,求求您放了江家吧,都是我爹和我弟弟的错,我包管今后他们绝对不会胡来了。”

“景珏,是你吗?”俄然宁雨宣开口问道。

景鸿心中一紧,上前拽住太后的衣袖,“母后,您为何老是不信赖朕说的话,这事是朕与阿珏一同决定的,您如果想惩罚,便连同朕一起惩罚好了。”

景珏点头,恰好与太后打交道的事,他也不肯意有甚么牵涉,“那就费事皇兄了,臣弟先行辞职。”

冷敷完以后,帕子中的冰块在手心中也已经化成了水,宁雨宣将湿透的帕子丢在一边,伸手在他脸上查抄了一边,然后说道:“已经好了,王爷也不消担忧明日会有人笑话你了,早些归去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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