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吧,太后要见你。”黄公公尖着嗓子说道。

她心中冷冷一笑,大长公主算甚么。生母只不过是陈家旁系一落破户女儿,要不是当年陈家把她过继来,她那里能跟着大堂姐入了宫成了和嫔。

“若儿,如果京儿说这话时被你当场听到,你用皇姐的身份,最多只敢扇他一耳光,然后哭着来寻哀家告状吧。”太皇太后眼中无波澜的说道。

“只是我儿楚夏,孙儿实在不肯、不忍、看着他为奴为仆受世人嘲笑,恕重孙儿不能再服侍贡献皇祖母了,来世再为孙了偿皇祖母对他的宠嬖。

本想在饭菜中下迷药,再把她拖走更费事。但她的饭菜已经被冯惊水把控,这三天为了给她下迷药,已经有两名部下透露了身份,被活活打死了。

第四天,她正端着饭碗,也不管有没有毒,大口大口吃着监狱送来的饭菜。一罐补血的三七须鸡汤,一碟下饭的小菜,另有满满的一大碗饭。正吃的好不安闲,太后身边的黄公公来了。

还要传旨才气见本身,不是太后的手伸不进天牢,就是她还要顾忌些别的,不能在天牢内里杀本身。

黄公公明天是得了太后的旨意,正大光亮的过来,要把庄柔带到慈安宫去,太后要亲身鞠问这个女人。

现在她的子孙,倒是成条恶狗子了!

他带了六个长的比较健壮的内监,传闻庄驸马但是会几下子,要想没声气的把她带走,不来几个力量大的怕有些困难。

太皇太后淡然的看着她,好半晌后才开了口,“你也是太后了,哭甚么!”

太皇太后放下念珠,看着她说道:“你这是甚么话,还想带着哀家那宝贝曾外孙寻死不成?”

“没有皇上的圣旨,太后都没资格从天牢提重犯出去,谁晓得你们是不是想打死我?你们是内监,做的就是侍伺好宫中的朱紫,朝上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划脚。如果想要拿人,就去求御马监的虎符好了,不然你这是想寺人干政企图谋反不成?”庄柔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

她能去寻太皇太后哭,却不能脱手打麒王,而他本日却因为这几句话,就被个丫头打成了那样,这一口牙齿只怕今后吃不了硬食了。

看着牢门外一脸惶恐的黄公公,庄柔靠近牢柱,瞧着他便笑道:“这位公公,你过来点。站这么远,我有点够不着杀你。”

庄柔见他不敢过来,只敢站在远处神采发赤手抖个不断,便骂道:“滚!”

庄柔无聊的伸了个懒腰,这铁甲功真是不错,才不到四天伤势便好了大半。刚才清算这些人也没扯坏伤口,的确就像壁虎断尾一样,受伤底子就无所谓嘛。

但这个话只能在背后说,谁敢这么劈面拿出来讲,她的确就是不想活了!

庄柔却出人料想的抓起饭碗,对着石床的床沿就是一敲,碗回声而碎,在她的手中留下了一片瓷片。

“带走!”黄公公懒得和她再说,好一张利嘴,担搁了太后可会不欢畅的。他一招手,那六名内监就想进牢房中把她礼服拖走。

太后内心如此想,却不敢当着太皇太后的面说出来,那可爱的楚夏不知如何就讨了姑母喜好。最见不得这两母子,整天皇祖母、老祖宗的叫个不断,奉承的不要脸!

黄公公的脸都白了,她竟然敢说这类大逆不道的话!

“如果能在这里砍我的脑袋,你感觉太后不会砍吗?”庄柔轻视的说道,“大昊朝是有律法的,就算是太后也得按祖宗端方来吧。随便派寺人进入天牢带人,这可就得去问问大臣们,后宫是不是能够随便干政。”庄柔口无遮挡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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