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荫堂与张凤藻行过礼以后,把奏折递给宣光帝,“这是乌里雅苏台将军奎昌上的折子,说是明安图勾搭俄人,欲行不轨,已被将军行辕关押,另,科布多参赞大臣松筠上奏,奎昌前几日以乱匪为由杀了几名贩子,人头却挂在乌里雅苏台将军行辕以外。”

高台之上,宣光帝举着千里眼,笑道,“肃文呢?如何着,赢了两场,不敢了局了!”

婉转激昂的马头琴声,在草原上飘零着,在这个如火般的秋夜飘零着。

诱人的黄花,鲜红的山丹丹花,乳红色的野韭菜花,绛紫色的狼毒花,妖艳的野罂粟花,蓝白相间的马莲花,另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各种色彩的小花,盛放在绿悠悠的草原中,一望无边。

宣光顿时猜透二人的心机,因笑道,“老叔跟辅臣也是为国着想,我们此来蒙古,一是太后探亲,二是敦睦蒙古,三就是要措置奎昌,在你们心中,奎昌才是最首要的,体贴则乱,但在朕内心,太后探亲才是相称紧急。”

只见雅尔哈善难堪地坐在顿时,手里却不见了套马杆,前头,一匹骏马脖套杆子,正缓慢地奔驰。

他正揣摩着,只见海兰珠大喊起来,模样甚是猖獗,他已紧紧套住一匹棕色的马驹,那马驹跌倒在地。四蹄朝天,更增加了他的高傲。

宏琦笑笑,看看他,不言声地朝内里走去,她一身蒙古族服饰,也无人重视她。

白龙马越追越近,宏琦转头一笑,那千娇百媚的模样,肃文更是酥麻难耐,他一打白龙马,紧追几步,已是与宏琦并驾齐驱,跟着宏琦一声惊叫,全部身子已是稳稳地落在了白龙顿时。

宏馨长叹一声,“这些年也难为你了,唉,不过,”她又呵呵笑了起来,“他能降得住你这头烈马么?”

“看套马!”宣光帝笑道,伸手指指火线。

白马非常警悟,左蹿右跑,无数杆子在它身边滑落,却难以套住它。

他细心旁观那些蒙古男人,发明他们的套马杆只套住马的一只耳朵半个脸,再用寸劲儿无不见效,不然不是断杆,就是被马拖走。

厚厚的草甸,如茵如毯,待肃文勒住马缰,跳上马来,伸手要扶宏琦时,宏琦却格格笑了,“套马的男人,草原上的雄鹰,满州的巴图鲁,你胆量真不上!”

她本身个跳上马来,直视着肃文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如草原上的玉轮,清澈透明,但,风月无边,慑民气魄,肃文一阵情热,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压在了这厚厚的青草之上。

说话间,肃文已被烈马拖出七八里地,却见了俄然一跃而起,又一次跃上马背,衣裤已是破裂,靴子也掉了底,他两手紧紧抓住马鬃,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任那白马暴跳如雷,疾走乱叫,始终紧紧在马背上高低颠簸,直到那马声嘶力竭,他才腾脱手来鞭打着白马的屁股,直跑到那马和顺贴服,方才返来。

答复她的倒是一双不循分的大手,与背后盘石般的坚固,宏琦禁不住娇吟起来。

彩霞映红了草原,也映红了宏琦,肃文打马追去,不时有有小群的黄羊宁静落拓的吃着青草,被马蹄惊飞的百灵鸟叫着飞向空中。

“在那呢,主子。”程万年赶紧用手一指,只见场边骑在顿时拿着套马杆旁观的,恰是肃文。

肃文看着那包裹在长袍中婀娜的背影,又痒起来,不过,此次不是耳朵,而是内心。

宏琦脸一红,低声道,“我已跟额娘回禀过,等皇上回銮以后,就休了那兔子!”

远处,几千匹马奔腾在草原之上,蒙古军人与一干子侍卫在前面大声叫着,追逐着,灰尘飞扬,喊声震天,围观的牧民也是如痴如狂,乐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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