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脸懵,看向前面跟出去的路三竹,后者本身都很茫然,搞不明白舒予到底要做甚么。

舒予朝着城门口走去,那边能租车。她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辆骡车面前,让车夫带她去阮家村。

路三竹摆布看了看,眼瞧着老太太要拉住他问话,二话不说就去追舒予了。

“二丫啊,你这是要找阮家算账?那不可的,阮家兄弟两个,长得高头大马,打人还特狠,你一小我去会亏损的。不然,我们先回上石村,把大哥啊大牛二牛他们都带上,再来……”

舒予没多说甚么,只让车夫解缆。

阮家村和上石村隔了两个村庄,间隔县城要近上一些。

舒予扭头就走,路三竹吓一大跳,从速拉住她,“诶,你干甚么?你可别打动,我奉告你,那于老爷固然只是镇上的富户,可他跟我们县太爷有来往的,不能获咎。”

“到底在哪?”

路三竹立马也爬了上去,对着舒予嘿嘿笑道,“我还没坐过骡车,明天托侄女儿的福,给我蹭个车回家。”

“他们还真觉得路家没人了,薅羊毛薅上瘾了!!”

骡车在村口停下,舒予让车夫等她,随即便大步的往村庄内里走去。

说完不等路三竹回应,便又去跟路二柏道别,就仓促分开了医馆。

路三竹立即跟上,舒予就转头问他,“阮家在哪?”

舒予第一次奉求老太太帮手,她当然不会回绝,只是交代路老三,“你归去的时候,去二哥家帮手喂一下鸡。”

一旁的舒予却率先替他答复了,“他会的。”

“我可没这么说。”路三竹立即否定,随即又讪讪的笑道,“可于老爷真不是我们能惹的,二丫你刚返来不晓得,我们县的县太爷……不太好说话。”

阮家存了那样的心机,三丫和大虎归去就不平安,谁晓得阮家另有甚么样的手腕在那等着。

路三竹缓慢闭嘴,手指笔挺指向火线,“往那拐出去路过第三户再往左转第二家就是阮家。”

说完直接回了药铺,路三竹惴惴不安的跟了出来。

“我?”路老三满脸震惊,老太太胡涂了吧?他如何能够去帮二哥干活?

骡车的速率比起牛车要快很多,特别还是舒予要求加快的环境下。

舒予对阮家的做法的确是叹为观止,十几年前将她偷走卖掉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真是死不改过,死不敷惜。

然后便看到舒予对老太太说,“奶,我得归去一趟。不过我那药膏还没弄好,您在这帮我看着行吗?今早晨就临时住在县城吧,我已经和徐大夫多定了一间房,大虎和三丫也留在这。”

舒予挑眉,“以是你的意义是,应当顺了那于老爷的意,让阮老太婆将大虎三丫给卖了?”

路三竹也没进车厢,和车夫坐在车辕上,故意想跟舒予说两句话,可看着她寒着一张脸,又冷静的闭上了嘴。

舒予瞥了他两眼,“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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