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看这个笨伯,比我摔得还惨!”

“是吗?”白雪吃吃的笑道:“你看这忘川河里可都是血啊,你如何会嗅不到血腥味呢?莫非你的鼻子是假的?”

我忿忿的站起了身子,向那一群看热烈的鬼证明我还是能起来的--不过,浑身还是一阵酸痛。

我也不想这模样,只是白雪这死丫头,连番戏弄与我,我实在是一腔愤懑,无处宣泄啊。

这一摔,让我从桥面上滚了三圈,才滚落在地上,并且是以狗吃屎的姿式趴在了桥下!

我有些惊悚的看着那滚滚流淌的黄色河水,问白雪道:“你不是说这内里的河水,都是两界中的人和鬼流下来的泪水吗?如何这色彩会是黄色的呢?人的眼泪但是透明的,莫非鬼的眼泪是黄色的?”

这话如雷鸣滚滚,震得我双耳嗡嗡乱响,我方才一个惊奇,就见白雪松了手,“跐溜”一声,我登时不稳,一个打滑,摔了下去!

我一愣,随即蓦地觉悟,惊诧道:“你,你是说这忘川河里有一半是泪,另一半,是,是血?”

我正自惊奇,白雪已经拉着我往桥上走了,白雪抢先,我在后,白雪拉着我快速的往上蹭蹭蹭走了几步,脚下固然有些打滑,但是白雪却站的极其稳妥,如许连带着我也能走稳了,眼看着就要走到何如桥中心,前面俄然又一声厉喝:“兀那白衣女鬼!放了手,让那男鬼自行走路!”

“哈哈哈哈……”白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道:“笨伯,如何样,闻到血腥味了吧?”

用的力量越大,滑的就越短长!

“废话真多。”白雪也不跟我解释,道:“你还走不走了?快点上桥!别猎奇心太重,谨慎被本身害死!”

我仰着脸,伸长了脖子,想去看看刚才到底是谁喊得让白雪放手,成果这桥面实在是太高了,我除了能瞥见白雪高高在上,别的,一个身影,我都没有能瞥见。

“怕是起不来喽!”

那何如桥势头极高,建的非常峻峭,走近了一看,竟然连台阶都没有,而亡魂今后桥上过,固然抢先恐后,但是很多幽灵方才上去,就滑落下来,在桥下摔得七荤八素,桥下已经瘫坐着很多幽灵,正在“呼哧”、“呼哧”喘气,另有的破口痛骂,说着清楚是在消遣折磨死人嘛!如许的桥如何能走的成路?

河岸宽广,河水深不见底,两岸之上,架着一条河桥!

桥上面那些曾经被摔惨了的亡魂也都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回顾白雪道:“这就是忘川河和何如桥?”

那河水是淡黄色,看上去波澜滚滚,却恰好甚么声音都没有。

“但是,但是……”我听得浑身一颤,喃喃道:“这河水中为甚么没有血腥味呢?”

“十八层天国。”白雪淡然道:“日日夜夜都有亡魂在那边刻苦受罚,断手断足,挖眼割舌,剖心开腹……那些亡魂的血,全都流到了这忘川河中。”

我沉默不语,看着那忘川河,俄然有种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的惊惧感受!

“你总算还没笨到家。”白雪道:“血和泪,常常都是交叉在一起的,有血没有泪,有泪没有血,总感觉像是少了些甚么,不是吗?”

“……”

“那我拉着你,你也没有回绝啊。”白雪笑嘻嘻的,道:“是你本身想要占省力量的便宜,投机取巧,成果摔了个狗吃屎,你还能怨谁?”

这话说的我竟然也无言以对,半天,我才算是又有了说法,抱怨她道:“那你刚才就算是要放手,是不是也该提早奉告我一声?你蓦地一放手,不是用心要把我摔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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