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浑身高低哧溜溜的被脱了个精光,衣服、鞋子个人不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水流的“哗哗”声,必定是被妈妈拿去洗了。
“放心吧,再也不会了。”陈汉生道:“快起来吧。”
我晓得内幕,没有说话,心中也不敢骂,纯当是本身自作自受,没事去十人沟招惹一个死人干甚么。
但是,就在我想要一跃而起的时候,手里俄然“嘭”的一声响,惊得我眼皮蓦地一跳,我低头去看时,只见手里本来捧着的土偶,此时现在,竟土崩崩溃!
陈汉生道:“红男黄女。”
“啵!”
这一刻,我真是欣喜若狂!
这番话说得我悄悄心惊,刘伟要不了我的命,反而要保佑我安然,而我的衰命却转移到了我爸爸、妈妈身上!
看着这些东西,我一点也没有惊骇,心中反而模糊升起一股结壮的感受。
爸爸见只是烙上了香疤,也没别的大碍,便放下了心,问陈汉生道:“老先生,这另有别的事情要我们做吗?”
爸爸和妈妈面面相觑,都搓动手,也不说话,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我缓缓展开了眼睛,四周风平浪静。
陈弘德道:“这字写得但是很灵很灵的咒语。”
我揣摩了半天,又问道:“那灵石上面写得是甚么字?”
曾子娥寂然立在一旁,不悲不喜,只要陈弘德,连续笑嘻嘻的轻松模样。
我呆呆地站了起来,也不晓得是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还是别的启事,在站起来的刹时,我的腿竟有些发软,身子不由得往前一趔趄!
临出公中大院的时候,我心中模糊有些不舍,沉沦似的回望了一眼,然后才低头而去。
“是!”爸爸、妈妈都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
我舒舒畅服地躺到床上,衣服、鞋子十足都懒得脱,都记不住有多少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现在不管如何也要补上,品级二天起来,去找阿谁没义气的二娃子算账!狗娘养的,抛下老子先跑不说,老子生了几天病,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硬是不来看看我!
爸爸、妈妈略有些难堪,最后还是由陈弘德陪着送了出去。
“啊!”
陈汉生瞥了我一眼,道:“好了,你们归去吧。”
我呆了半晌,道:“这是甚么意义?”
陈汉生道:“我这里有刘伟的生辰八字,你们归去做一个长生牌位,刻上他的名字、生辰,摆放在阁房当中,每天三炷香,逢年过节祭拜。如果有朝一日,牌位无端自行断裂,便能够撤掉了。当时的他应当已经怨消灾满,重新投胎转世去了。”
我疼的呲牙咧嘴,我爸爸、妈妈都跑上来掰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曾子娥却无动于衷,陈汉生只感喟一声,淡淡道:“这就是那刘伟所说的奖惩,火焚之苦。”
回到家里,公然再也没有那种令民气悸的感受了。
“你倒是嘴甜。”陈弘德笑了笑,脱口念叨:“知符为神,晓得为真,吾符此符,九虫离身,摄录万毒,上升真人吃紧如律令!”
陈汉生道:“山阳之石,昼有日灼,夜有月洗,聚日月之精华,暴于山颠,受雷劈电击而不碎裂,有朴直之气,可取为灵石,以镇邪祟。意义就是,在山上处于朝阳面的石头,遭到风吹雨淋、雷击电打,又接收日月精华,有灵正之气,能够用来镇宅驱邪。以是说,这不是宝贝,但也是宝贝。”
陈汉生又对我爸妈说道:“我送你们一人一样东西,该当会有些用处。”
陈弘德很快就出来了,两手之上托着两件物事,我细心看去,只见那是两块粗糙的褐色“丁”字形石头,长宽都只要一寸半摆布,还都穿戴一根绳索,色彩却不一样,一个是红绳,一个是黄绳。上面刻的有字,也不晓得是甚么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