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闭目深思半晌后道:“若能免一场大战,吾应当会收降。”
“主公!”周瑜看着孙权。
孙权闻言冷静地点点头,的确,水军是江东目前独一能够禁止吕布的利器了,当下看向周瑜道:“如此,此战便全权交给公瑾卖力,江东各部人马,会大力支撑!”
孙权点点头,正想说甚么,却见一人快步出去,对着孙权和周瑜各自一礼道:“主公,都督,我军在江上探查之人探得有大船进入濡须口,看模样是去了巢湖!”
戍守还不可,周瑜想要胜吕布一仗,以奠定此后划江而治的格式,眼下说甚么光复中原是扯淡,孙权没这个才气,周瑜也没有,只能扼守江东,以待天时!
孙权恍然,看着周瑜,冷静地点点头道:“天然不会!”
“好!”鲁肃闻言点点头,当下二人分开大营,去往秣陵找孙权商讨此事。
嗯,或许不叫威胁,这叫包抄!
但对张昭来讲,天下大局已定,没需求再做这些挣扎了,与其决死顽抗,倒不如趁着江东还算完整,跟吕布谈一谈前提。
周瑜眼中闪过一抹凝重,荆州一失,相称于现在天下就只要江东在对抗吕布了,至于交州士燮,这类环境下,绝对不会倒向江东的。
“你与我同去商讨!”
“荆州已失?”孙权看着周瑜,俄然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有力感,天下诸侯,现在就只剩下本身一个对抗吕布了?以四郡之力对抗天下?这有赢面儿吗?
“喏!”
“如有一日,臣只是假定,如有一日,主公攻占中原,吕布局势已去,率众来降,主公会如何待他?”周瑜看向孙权道。
周瑜出去闻言也没有插嘴,悄悄地坐在一边看世人辩论。
有一句话虞翻没说错,现在的江东在抗击吕布的决计上绝对没题目,像顾雍、虞翻这些人,他们都是决计要跟吕布死磕到底的。
“那吕布的火神砲的确短长。”周瑜闻言叹了口气道:“不过此物固然短长,却也没法搬到江上来用,想要度过这大江可不轻易!若入水作战,我江东海军何惧?”
不等张昭答复,虞翻冷然道:“鄙人看来,不过两种,一种便是圣贤,可抛开私怨,只为公利,此者,吾等亦是佩服;另一种,倒是禽兽不如之人,这类人自甘轻贱,明知是杀父之仇却还假借至公之心自夸圣贤,实则禽兽不如!”
张昭皱眉道:“天下十三州,太尉独得十一,更有天子大力支撑,如此还不算局势?”
“你不成理喻!”张昭闻言大怒,还要实际,却见孙权一拍桌案,打断了世人的辩论。
世人也将目光看向周瑜,作为跟孙策一起创下江东基业的老臣,同时也是力挺孙权上位的功臣,周瑜在江东的职位天然是举足轻重的,更别说江东军军权根基上都在周瑜手中,这位江东多数督的态度在这里很首要。
“主公放心,不碍事,末将这便去会一会他!”周瑜起家笑道。
发觉到孙权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恨意,周瑜浅笑道:“主公未曾说出来的话,大抵便是将来吕布待主公的态度,这杀父杀兄,主公记得,那吕布怎会不知?他会放心让主公允稳活着?”
“公瑾但说无妨。”孙权笑道。
周瑜闻言,对着孙权一礼,想了想道:“主公,瑜有一事相询。”
虞翻不屑道:“子布先生此言差矣,敢问子布先生,多么人才会将公私分的如此清楚?”
“详细如何不知,但我去时,江夏一带已经在筹办大量战船了,荆州海军,现在尽归吕布矣!”鲁肃叹道。
“谢主公!”周瑜起家,对着孙权一礼后,又对世人抱拳一礼:“既如此,鄙人这便去筹办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