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跳到我的身边,直接把枪弹,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拿过枪弹,忍不住镇静!

我话音未落,抄起我手中的三八式长枪,用拼刺刀的招式,往这“猴子”的身上猛戳!这“猴子”反应极快,身子一转,脚步非常矫捷,刹时就躲了畴昔。

我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踹在黄鳝鱼的胸口上!千万没想到的是,黄鳝鱼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工夫,我的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仿佛像是一脚踹在了钢板上,我的脚生疼,差点断掉。

而别的一个男人,就像是蛋疼似的,神采天生蜡黄,一脸的屎样,乍一看,皮肤跟黄鳝一个色彩。

眼看着黄鳝鱼和黑泥鳅,来者不善,就像是“哼哈”二将一样,奔着我杀来,我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情急之下,我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呼一声:“来呀,过来呀,老子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我本身内心很清楚,我晓得,我手中的枪里,压根就没有枪弹!以是,我固然举起了枪,枪口对准了黑泥鳅的脑袋,但是,我并没有开枪!

纳兰明慧跟猴子一样的男人,还是打得难舍难分!两边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我见状,一个健步,凑了畴昔,冲纳兰明慧大声说道:“大妹子,别慌!我来帮手!”

手指情不自禁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声震耳欲聋,炙热的枪弹,从枪口激射出来,直接打进了壮汉的菊花里。

这壮汉“啊”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腿一软,趴在地上,当场来了个,菊花残,满腚伤。壮汉的菊花,被我一枪打成了喇叭花,殷红的鲜血,从喇叭花里冒出来,流了一地。

见黑泥鳅出了手,黄鳝鱼也不甘逞强,手中攥着的长刀,刀身一横,直接奔着我的肚子猛刺过来!

两个男人,最大的特性在脸上,只见此中一个男人,脸上的皮肤黑的,就像是涂了一层墨汁一样,再加上是标准的油性皮肤,以是,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泥鳅似的,乌黑发亮!

黑泥鳅胳膊上,力量相称大,一刀砍在我的枪杆子上,直接砍出了一串火星子,我手中握着的三八式长枪,差点直接脱手被砍飞出去。

一边放声高喊,我一边举起了手中握着的三八式长枪!刚才,我一枪打烂了那壮汉的菊花,黑泥鳅和黄鳝鱼,全都看在眼里!

黄鳝鱼和黑泥鳅,一人手上拎着一把长刀,就像是杀猪的屠夫一样,二话不说,奔着我扑了上来。

这一记窝心脚,只要能踹中黄鳝鱼的胸口,我保准够他喝一壶的!但是,出乎预感的是,黄鳝鱼见我飞起一脚,往他的胸口上猛踹,压根一点都不含混,全部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

我打量着两个壮汉,心中忍不住暗想,想必这个皮肤蜡黄,一脸屎样的男人,就是黄鳝鱼了。而别的一个脸上黑的像是涂了墨汁一样的男人,大抵就是黑泥鳅。

我整小我,猛地向后发展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子!而这个时候,黑泥鳅举着刀,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

“咦……你这鳖孙!就爱玩阴招,俺猴三儿,早就防备着你呢!”像猴子一样的男人,跳出圈外,丁字步站立,双手亮出流派,呈防备的姿式,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咧着嘴,冲我说道。

说来的确不能更巧,我一眼瞥见地上,散落了一发枪弹!恰是三八式长枪的枪弹,我猛地一哈腰,捡起了地上的枪弹,然后二话不说,谙练的把枪弹送入枪膛,“卡卡”两声,拉动枪栓。

“俗话说,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听你这口音,也是河南人?你这工夫,八成是从少林寺里偷学来的,我不给你使点阴招,还真对于不了你!”我的目光,在这个自称猴三儿的男人身上,细细的打量着,冷声冲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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