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说啥鬼不鬼的,反封办的人来啦。”她伸着脖子喊道。
钱春娥早就听二婶子指桑骂槐听的不耐烦,掩不住暴脾气,正想再跟她对骂两句,被李婆子拦住。
二婶子骂得恨恨的,暴虐的话一串一串地往外秃噜,喷的吐沫星子四溅。
村民们小声群情开,眼馋地看着李小六一家扛着粮食分开。
村民们想想就心中炽热,对自家能分到的粮食更加等候了。
比及大师伙在村里粮仓门前会应时,几位族伯族叔已经摆好桌子等在那儿了。
“咋地,你后退啥?是不是心虚了?!”二婶子认准了是住在隔壁的李老头家的人偷的,看李婆子做啥都疑神疑鬼。
队上还没分粮呢,家里的玉米咋来的?还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挖来的。
李婆子早就看在眼里了,就筹办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啥都落不着。
接下来,一家一家地分到了很多的粮食,喜笑容开地都往家扛。
然后李婆子让她开了眼界,小屁孩也能搬粮食!
“该死的毛贼啊,偷了我家的玉米棒子也不怕断子绝孙!谩骂你们百口吃了拉稀长脓疮……”
人家不算赔钱货另有三个带把的金孙, 而她家连个孙子的毛都没有,赔啥赔?那绝对赔不起!
如果省一省,和野菜野果搀着吃,熬过来岁春季不是题目。更何况,到了年底时另有凭工分发下的口粮呢,绝对接的上。
“一家子站到一块儿,都挨着排,叫到谁家,当家的就上来扛粮食!”老族伯敲着桌子站上头喊道。
……
队里分粮是吃了中午餐后开端的,李老头让李治国三兄弟去挨家告诉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