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看着那纸上清秀熟谙的笔迹,赛罕蹙了蹙眉,踌躇了一下,拿起来,翻开……

红晕跳跳的火光中,漂亮的脸庞上屏不住的笑意若隐若现,眉轻挑,眼睛眯眯的,一副模样仿佛是在看圈套里不知死活蹦跳的小猎物。雅予顿时感觉好是热诚,咬了牙道,“我就是敢!不信……不信你尝尝!”

“我不管!”她立即握了他的嘴,“明儿再申明儿的,彻夜不准走!”

“你那是巴掌么?铁耙子。”

他活力的时候,她就算活力,再吵再闹也是气势低,争不过总被强,委曲里头好是悲壮;他不活力的时候,她不管活力不活力,就着他的宠脾气就莫名变得肆无顾忌。现在两腿被他的膝弯裹压着转动不得,两只手倒是利利索索,使足了力量在那广大健壮的胸膛上拍打着,“你欺负我,你打我,你舍得打我!”

“嗯。”

“实在,就是小时候爱吃,长大了,就感觉腻呢。”

趁着晚餐后稍是平静,雅予来到正院房中,不巧娜沁儿正与娜仁托娅一道商讨着甚么。雅予本来想躲避,却被两位嫂嫂拉了落座,只说有甚么事尽管开口。现在雅予与娜沁儿也靠近很多,这位公主口无遮拦没少拿她和赛罕的婚事打趣儿,遂现在略踌躇了一下,也便不避讳。

世事无常,于这从未知出身的孩子,现在这其乐融融的大师族就是他嫡亲之人,天广地阔的草原就是他的家,那曾经的血海深仇、季氏族姓,究竟该不该压在那小小的肩头……

“今晚别走……”

……

“如果,如果你再欺负我,我就……嗯……”

“不听话,不该揍啊?”

中原人讲究年节祭奠,一日挨着一日都有花样;草原人也无例外,各式项目一样繁多,日子就在不知觉的繁忙热烈中眨眼就而过。一大师子人团聚、亲热不敷,雅予虽是尚未过门,可一向是太师府的座上宾,便是论到家礼家宴,只要有诺珠的份儿都不会落下她。

不遮不挡,任那小巴掌噼里啪啦拍软了他的心肠。语声沉,话说出来连志气都灭了几分,似是忘了那一日气极的来由,悔得不该脱手,又一丝动机悄悄光荣,如果不惹她,怎得现在这怀中的娇赖……

裸出的香肩正曝在胸前,赛罕恰是忍不得想将她举到口边,就着火光忽地瞥见后领口处一团乌色,乌黑的肌肤上好是显眼。赛罕一蹙眉,那是甚么?怎的……像是淤了血的乌青?正想扒开看个细心,脸庞忽地被她端住,未及应,软软香嫩的唇已经贴了上来。他立即分了神,小鱼儿灵巧,他却最爱她的猖獗,爱她在他身上委宛舞动,水眸迷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千娇百媚,妖艳至极,单是那幅图景就能把他的骨头泡酥,脆弱得不堪一击。压在她身下,缠绵践踏,称心袭来支离破裂,颜面尽失,可他却莫名耻辱地喜好那种掌控不住本身身材的感受,当下就抬开端狠狠去回应。

“渐渐儿?我,我等不得!”包裹在怀中她像一只不循分的小蛹,又急又娇,不断地抖擞着蹭着,“夫人等了这些年不都是一场空?厥后不过将将吃了几个月这药就怀了呢!我便是不如她,光阴拖得久些也断不会拖过本年!”说着这仿佛近在面前的盼,她的两只眼睛更加闪了亮光,抬手环了他的脖颈,“赛罕,六郎,你就依我就依我,啊?那大夫说他包管我的病……”

“不能不走,明儿是我们……”

“今后,我来给你保养,听话。”

他的气味好热,吹得她的脸颊和心都发烫,倒是不知羞。肌肤上传来薄茧微微发痛的刺弄,不遮不拦,任他揉捏,一张薄皮儿的脸面贴在他怀里便仿佛掩了全天下的耳目,甚么都能由他挡着。“……你,你总舍得打我。”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