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早已老旧,商源下旨拆迁,挑了一块风水极好的处所,制作新皇宫。
老侯爷回绝封赏,说他年事已大,只想含饴弄孙,多陪陪夫人出海玩耍。
商侯府的前厅暂为议政大厅,而他和甄悠暂仍住在紫竹院中。
“阿悠!”
甄悠的大哥被提携为内阁大臣,二哥因为程家的干系,又跟宋跃有连累,商源看在甄悠的份上,并没难堪他,让他回金陵城做一个七品小官。
他还下旨封甄家岳丈为国丈,岳母柳氏和甄程氏都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孩子睡了,甄悠的俏脸立即沉了。
接下来,他封赏了一众亲信。
这四个月里,大宋皇室的余孽都被前后清理洁净,其他三个家属也都被断根分开。
商源冷僻的眼眸闪过一抹炙热,大手扣紧她的纤腰。
“阿悠,我有一事要与你筹议。”
商沐辛苦钻出小脑袋,奶声奶气道:“爹爹抱,用力!沐儿喊不出。”
世人都哈哈笑了。
四方稳定下来后,他让茗侄子去接甄悠和其他家人来都城团聚。
甄悠又哭又笑,对儿子道:“不是一向驰念爹爹吗?现在见了爹爹,欢畅得忘了喊了,是吗?”
甄悠还没下船,远远便瞧见商源骑在顿时,白袍翻飞,黑发如墨,一时红了眼睛。
北疆稳定后,商源敏捷前去都城。
“等回了紫竹院,我让你看个够。”
商源没勉强白叟家,将几个侄子一一封为亲王,还封了秦壮为异姓王爷,陈艮为西北大将军,统领北疆兵力。
估计是茗侄子说漏了嘴,让她晓得了。
“每次来信都说你安好,可我却传闻你胳膊中了一箭,小腿也被刺伤。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又因为新政法和律法获得百姓的拥戴,商源敏捷收住了民气。
商源冷僻的眼眸闪过泪光,脚步快速上前,将她和儿子一道拥住,紧紧抱着。
都城有柳家一些老臣和甄远山的帮手,里外安稳,事件也都摒挡得极好。
半个月后,商源即位为帝,改国名为“商”,百姓尊称他为商帝,皇后则为商后。
商沐只要两岁,很轻易犯困。
商源微窘,赶紧哄她说都是小伤,底子不值一提,也怕她担忧,以是就没说。
她和儿子坐马车,他干脆弃了马,钻进马车内,一手搂着小娇妻,一手抱着儿子,一家人高兴聊着话。
茗世子笑答:“都极好!百姓们得知不必交赋税一年,还能按照户口登记,按人丁分一小块地耕作,一个个都欢乐得不得了!”
大小战役十几场,如何能够会毫发无伤。
马车摇摇摆晃,他打起哈欠,不一会儿就趴在商源的中间,睡得非常苦涩。
她又要忙着岛上的事件,又要照顾儿子,他舍不得再给她添多一份担忧,以是都只字未提。
甄悠责怪瞪他,拉住他的衣领,问:“伤口在哪儿?深不深,让我看看。”
“怪叔叔……”
商源非常对劲,又问了其他政令的效应。
茗世子道:“二叔,你之前对峙要点窜的一些律法都已点窜结束,颁令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