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料想的是,他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量,三皇子的剑竟然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莫非是三皇子手滑了?
那男人脸上的神采刻能够说是极其暗澹了,几近是用恳求的口气说道:“三皇子可否再见教一局?”
“嘿嘿,三皇子,卑职克日感觉剑法很有进益,忍不住想请三皇子见教见教,不知三皇子方不便利?”一个在军队中剑法能排得上前几的男人憨憨一笑。
符雷本想回绝,但看着三皇子妃笑着的模样,不知为何感觉两股战战,就连一句回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到第八次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将近绝望了:“三皇子,你照实奉告卑职,你是否本来就是练左手剑的?”他实在不肯意接管有人能够练短短几个月时候的剑法,便能够达到如此入迷入化的地步。
机不成失时不再来,那男人忙使出连续串的套招。更令他惊奇的是,本来这些连三皇子衣角都碰不到的招式,竟然悉数打到了三皇子的身上。而三皇子看上去,亦是一副受伤颇重的模样。
周韫一边感受着顾陌手上的温度,一边低眉垂眼道:“符雷想要比试,便顺了他的意了,未曾想一比试便比试了这么多局。也无碍,夫人这般摁摁也就不疼了。”
众将士:“・・・・・・”我们能不能不夸三皇子妃了?
顾陌缓缓自那男人的身后走出,轻车熟路地替周韫按摩动手,扣问道:“如何打了这么好久?半途如何也不歇歇?”
周韫当然没有不该的事理。
“那么此次卑职先攻,三皇子你戍守。”那男人料定是先攻得利,是以忙不迭地开口要了先攻的机遇。
“三皇子,卑职方才获得动静,敌戎不知从那边弄来了良马数万匹,马队亦是精美,怕是要再次进犯我边疆,该如何是好?”那个不知, 敌戎最为善于的便是马背上作战, 现在又是一鼓作气弄来这么多马队, 只怕此次危矣!
因而,先前同三皇子“比试”了好久的符雷,又胜利地同三皇子妃又“比试”了好久。在比试的途中,符雷才深切地熟谙到三皇子刚才所说的他的剑法乃是三皇子妃所教的,究竟是甚么意义。
顾陌这般咄咄逼人地问他, 周韫本是有力抵挡的。但顾陌问着问着,周韫也敏捷地回过了神来――如果顾陌涓滴都不在乎他,又如何会扣问他同顾沅君的旧事?如此换过来想的话, 那也就是说,顾陌的内心亦是有他的。
世人皆知三皇子的右手曾为了救三皇子妃受了伤,难以发挥力量;而左手剑不过练了短短数月,远远还不谙练。
听了世人的嘉奖,周韫眼中可贵浮出了淡淡的笑意,开口道:“此绊马索乃是夫人想出来的,要说这个战略好的话,那亦是夫人的功绩。”
那男人勉强一笑:“本来如此。本日多谢三皇子见教,卑职受益匪浅,待结束了这一次,卑职便不请教了。”还打个屁,打了八场,输了八场。他本来还想赢了今后归去跟兄弟们吹牛逼的,现在看来,不说也罢!
“而至于究竟该在那边设置这绊马索,城门前一百里处最为适合。”周韫在练武场的沙地上顺手捡过一根树枝画了起来,“如果在此处设绊马索,前面的人被绊马索绊倒以后,前面的人收势不及就定然也会被绊倒。到当时前仆后继,如果另有幸运逃脱的,也可在城门之上射箭一一击杀。”
但顾陌却不这般想,拿起了周韫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剑,非常暖和地笑着:“符雷想要比试?那便同我来比试一番如何?”
此其二。
诸如此类事迹,数不堪数。但就在世人被喂着喂着也喂风俗了的时候,边疆之处却俄然收到了一封来自都城的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