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内,各院的人都到齐了,不过乎看热烈幸灾乐祸的,连定国公沈业也坐在厅中,现在他的面色乌青,柳姨娘与沈倾城跪在正厅中间。
“公公好,老身有失远迎。”沈老夫人赶快见礼,她是晓得陶公公的身份,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大红人。
“我让陶公公将你们送回定国公府,本日产生的统统事,都会一一奉告祖母,姨娘先想好如何跟祖母解释。”司若溪这已是与柳姨娘撕下脸皮,也不再顾忌。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一辆马车行驶在太原府郊野的草地上。
“这是我让李麽麽从红楼弄来的,你只要在皇上过来时,将这香焚上,待皇上情动,你再出来让倾城出来。”说着还将玉瓶翻开了点,内里有着一小粒的香料角子。
沈老夫人一入正厅,看到面前的场景也知出了大事。“母亲,您来了。”沈业见沈老夫人过来,上前搀过老夫人。
“再者,本宫现已是宸妃娘娘,姨娘今后见本宫可得记得施礼,二姐姐本日唾骂本宫之事,只给她小小奖惩,再有下次,拔了她的舌头也不为过。”司若溪撤下脸上一向挂着的笑,冷若冰霜。
“这...”柳姨娘想了半天还是没吱唔出甚么话来,面色也渐渐惨白下来。
“如何了,这么沉不住气。”沈老夫人展开眼来。
“老夫人,您还是先去正厅瞧瞧吧。”马麽麽也知一时说不清,上前搀扶起沈老夫人走向正厅。
“老...老夫人,出事了。”温宜院中马麽麽仓促走进阁房,面上带着惶恐。
司若溪将玉瓶接过在手中把玩,也不说话,看向沈倾城那张肿的像猪样的脸。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柳氏你好大的胆,莫不是觉得这定国公府不能拿你如何,本日老身不给你点经验,你今后岂不要爬到老身头上。”一通火发下来,世人都噤若寒蝉。
柳姨娘才想到这点,沈倾城之前被袁贵妃着人掌嘴,脸上就留下了红紫的伤痕,刚才又被掌嘴,脸已经肿涨的看不出模样,这些伤痕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如果不好好养着,脸上恐还会留下陈迹。
“到了没?”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带着丝期盼。
“你如何确保皇上早上醒来,瞥见她那张脸还能封她为妃,而不是降罪于定国公府。”司若溪目含戏谑之色,打量着柳姨娘突变的神采。
“已到城外,乖,别急。”男人降落磁性的嗓音宠溺回道。
她这话却让柳姨娘曲解她同意了,柳姨娘先是看看四周,见没人才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玉瓶,谨慎凑到司若溪面前低声道。
能想到柳姨娘归去以后会遭到如何的奖惩,女主现已遭到沈老夫人的正视,只需在此中说上几句,柳姨娘的了局恐会更惨。
本来她们进宫打的就是这个主张,看来原主真是得随时随地筹办为她们奉献,还真是好笑至极,不过既然主张都打到她男人身上,司若溪感觉本身不给她们点回礼,都对不起她们这么惦记本身。
“我看姨娘不要整天把心机用到这些没用的处所,还是教好二姐姐如何为人办事,不若真冲撞了定国公府也惹不起的大人物,到时扳连了定国公府,可别怪本宫不念姐妹亲份。”司若溪看着柳姨娘惨白的神采,持续道。
“柳氏送到城西庄子守祠堂,至于她,请大夫过来好好瞧她脸上的伤,务必治好,待她嫁到庆王府,存亡都与定国公府无关。”沈老夫人一语定下了柳姨娘与沈倾城的后半生。
“陶公公,送她们出宫,本日之事奉告老夫人,本宫乏了。”司若溪不再看柳姨娘,陶公公带着几个寺人出去,手脚敏捷的将柳姨娘与沈倾城架出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