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进门时为何不说。”公主快速站起家,向外走去,走到温芷月的身侧时,淡定地稳住脚步,“本日府内有事需求措置,庄主随便,我措置完内院之事,再来找庄主商讨粮食之事。”
“公主妙赞了,是礼节嬷嬷教诲的好。”温芷月谨慎地回着话。
公主顿时走到龙泽面前,她轻声地叫着龙泽的名字,龙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驸马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了,二皇子和国师还要带走驸马。”
公主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一众侍女快速向门外走去。
素闲阁内,龙泽被两个侍卫拖着,跟从在二皇子和国师的身后,两人面前是公主府的管家和一众侍卫。
在雪竹的办理下,两今后,温芷月在雪竹的伴随下,进了公主府。
两人又等了一刻钟,仍不见公主的影子,雪竹有些难堪地看向温芷月,“女人,这公主......”
“公主息怒,本日前来,是陛下旨意,我等也是尊吾皇旨意行事罢了。”一向未开口的国师,淡定地拱手向公主解释着。
“既然是父皇旨意,那就请国师拿出懿旨,本宫决不禁止。”公主眼中迸发着气愤的火花,她伸脱手,双眸紧紧盯着二皇子和国师。
“驸马现在如何样了。”公主担忧地问道。
她的头上没有过量的润色,只是在发髻间插着一个银色的柳叶步摇,她斑斓的大眼睛清澈秀美,长长的睫毛向外伸开,拱起一道动听的弧线,脸上淡淡的脂粉,天然中增加了一抹娇媚。
“是。”公主瞟了温芷月一眼,“本宫看你并非商贾之气,倒有几分贵气。”
一名小厮将温芷月和雪竹带到前厅中,便分开了,半刻钟后,侍女送来了两杯热茶。
不管是国师还是东岳国国主,她温芷月都要将龙泽救出去。
温芷月起家向公主行了礼,“公主能让我等入府,已是格外开恩,多等一会,不打紧的。”
“他虽为异国商贾,却也是君子,不像一些人,仗着权势,逼迫良民。”公主狠狠地瞪了二皇子一眼,“我与驸马是父皇赐婚,你本日将他带走,是在打父皇的脸面吗。”
“是二皇子带国师出去的,两人还带了很多侍卫。”侍女颤栗着身子,谨慎地回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