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深伸手抽走他手上的卡,回身对办事生说,“给他埋单。”

“……”

“我不回宿舍,给我酒,我要喝酒!我难受,我肉痛……每次一想起苏乔,我的心就痛得像刀割一样!”

他气呼呼地骂了一顿,又神采不太好地交代庖事员,“不要再给他拿酒了。一会儿喝出性命了,你们卖力不了。”

“你这桌的账单,我替你出了,你让他们给我酒,好不好?”

办事生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要求沈翊帆结账分开。

当即被摔得狼狈地甩在地上,捂着疼痛的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抓住杜佑凯上前来搀扶的胳膊,渐渐地从地上站起来,

沈翊帆迷离的眸子也渐渐地认出了,面前的少年就是他将来的小舅子。

他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一把扣住梁晋深稍显薄弱的肩膀,似醉非醉地指责道,“姐夫?!你叫谁姐夫,谁是你姐夫?乔乔底子就没有弟弟!我为甚么是你姐夫,呵呵……”

办事生见客人模糊心生不快,不敢再多嘴,怏怏地退了下去。

梁晋深又叫了两客羊肉切片,倒进不辣的那一面白汤,涮了一遍,蘸了些许酱就着吃。

“沈翊帆你可真特么的出息!苏乔是你的时你叛变她,跟我姐姐订婚,现在她嫁给别人了,你又在这里借酒消愁!”

梁晋深唤来办事员,点了菜,只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办事员便一一将菜送了上来。

“嘟嘟嘟……”的一阵冗长将至一分钟的通话信号提示音以后,却被体系告诉,“您拨的号码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毕竟人是沈翊骁命令带走的,沈翊帆又是他弟弟,老是比较便利问到动静的。

只要最偏内里的一张桌上只一人独坐,算是闹中求静的一方净地了。

劈面独坐的那人却醉醺醺地看了过来,一个酒嗝打的,隔着腾腾升起的热气,醉意仍清楚地喷到了梁晋深和杜佑凯的脸上,“乔乔?!乔乔在那里?”

一个恍忽的轻笑,他收回了目光,仰起脖子,又是一杯浓烈灼心的烧酒咽入喉咙。

杜佑凯不悦地撇开了脸去,梁晋深也要扭开脸,眼角却瞥见阿谁醉红了眼的男人,竟然是本身正要去找的沈翊帆。

沈翊帆满头满脸都是鲜红而可骇的血,“晋深,让你姐姐打消订婚吧!我不会娶她的,我宁肯死也不要看着苏乔当我的嫂子!”

梁晋深和杜佑凯也不欲跻身在一堆吵嚷声中,一起走进内堂,在阿谁一人独桌的男人劈面找了一张空桌子落坐。

“我如果苏乔,我也不要你!脚踏两只船的渣男,你底子配不起我姐姐,更配不起苏乔!”

被梁晋深和杜佑凯合手塞进车子后座的沈翊帆,却紧紧地抱住了梁晋深的裤脚,醉得发烫的脸庞紧贴着他清癯的大腿,

下午的闲间档也坐了好几桌客人,男男女女,三五人一桌,倒也显得一片热烈之象。

梁晋深不觉得然,一边执筷又挟了一片羊肉蘸上酱送进嘴里,一边轻哼了句,“可乔乔不爱吃辣的,我要学着风俗她的口味不是么?”

……

两个情场得志的天涯沦落人见面,不免有些惺惺相惜。

杜佑凯晓得他对苏乔的情有独钟,只悄悄抿嘴,笑而不语,“……”

(我已经被你们气得不想说话了,我两更也是4000字,比别人半夜3000字还多出一千字呢,那里更新少了?)

他是颠末峻厉军事练习的技艺,梁晋深一个娇生惯养的大族后辈又那里经得起他这一下子?

但不巧,梁晋欢却在外埠观察分公司停业,没法儿亲身去拜访沈家,只给了他沈翊帆的电话,让他到京都城北的航空军事学院去找那位沈家的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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