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笙调笑着说:“淮生公子乃七王爷府一等一的妙手,还怕没命?”
王后的话音刚落,只见橘莘和寻双便被带了上来。
西陵笙持续自言自语地喃喃:“你是不是……北离澈啊?”
哎,昨夜如果真的,那北离澈到底答复了她的题目没有?
“娘娘!”二人双双叫了一声,不好的预感立上心头。王后严声道:“本宫问你二人,西陵笙但是与十四王爷经常一起,且有越举之行?”
西陵笙换了衣裳便去了清宁宫,而刚踏进殿内,就闻声一声厉喝。
“北离澈,别娶西陵月……好吗?”
若答复了,那答案又是甚么?
说到这里,西陵笙又减轻了几分语气:“可哪知到了有些小人眼中,便成了如此龌蹉之事,还请母后替儿臣做主,查明此事以还儿臣明净。”
这对于中年妇女,特别是王后这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能够独守空房的中年妇女,还是得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才是啊!
“轻罚?”西陵笙慢悠悠地说,“本宫见礼慢了些便是大胆,那气坏了王后娘娘岂不是极刑?”
西陵笙昂首,见竟是萍儿,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站在西陵月身边朝着她呼喊。
“一个大男人还害臊!”西陵笙笑嗔一句,上了马车。
西陵月的眼底划过一丝阴冷,却也跪下来讨情道:“王后娘娘,都是我教诲无方,萍儿本也是保护娘娘,却心直口快了些,还请娘娘轻罚!”
这王后怕不是又晓得她偷溜出宫去玩的事情了吧?
最后西陵笙只道了一句“早日事成返来”,便看着淮生的马车垂垂地消逝在视野中。
淮生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青衣纤姿的身影,故做端庄地咳嗽两声,倒是收不住眉眼间的笑意:“咳咳……娘娘,该走了!”
淮生也不瞒她的模样:“娘娘,昨夜的环境你也看到了,若不提早走,怕是没命走了。”
西陵笙微微一笑:“儿臣当然没有。”
她才刚到殿门口,跪个大爷!
西陵笙也不得而知,俄然想起本日还要去给北元翊送行,因而筹算先回未央宫换身衣服再去。
“好。”
“猖獗,见到王后娘娘,还不跪下!”
“猖獗!”西陵笙睨了一眼萍儿冷声道,“本宫与王后娘娘说话,岂容你一个贱婢插嘴?”
那嬷嬷却提示地说:“太子妃娘娘,还是不要让王后娘娘等太久才是。”
北离澈早已不在房中,而西陵笙总感觉昨夜抱着她哄着她睡觉的那小我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西陵月怨毒地看了西陵笙一眼,转头又是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娘娘,萍儿是我从小便带在身边的,她的性子我最是清楚,就算是给她一万个胆量也不敢用心气娘娘您呀!”
西陵月不屑一笑,似是统统都在她的料想当中。
“你才猖獗!”王后一甩袖子怒道,“这是清宁宫,岂又轮获得你来做主?”
“母后,十四王爷心系太子爷,即便是太子爷去了,他也经常来未央宫陪欢儿。”
如此西陵笙睡了一个安稳的觉,连梦都没有,醒来时温暖的阳光已经在睫毛上跳动了。
淮生笑得开朗:“娘娘,也不能说是怕没命,惜命一些老是好的啊!”
“哦?”西陵笙淡淡一笑,“不是用心,那便是偶然地成心而为之咯?”
北离澈不答,轻拍着她的背。
萍儿浑身一颤,连连叩首:“王后娘娘,萍儿真的不是用心的,求王后娘娘宽恕!”
王后倚坐着看也没看西陵笙,只是冷哼一声:“西陵笙!你还把本宫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西陵笙放慢了语速:“方才儿臣没有说完便被这个贱婢打断,使得母后您是以曲解而生了气,这贱婢的命不要紧,母后您气坏了身子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