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来那蠢蛋当了天子,倒是天下何愁不是你我坐拥?

但是到了客堂的门前,窦勇并没有入内。还未等飞燕开口说话,窦勇已经扑通跪在了地上,几下便解了衣衫,打着赤膊将它狠狠扔甩到了一边,然后蒲伏在地。

隆珍的堂哥本来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当初仓猝离京固然带了大半的金饰,但是从那歌舞升平的都城繁华之地来到了江南,毕竟是有些分歧用,便是交友了些狐朋狗友,出入赌场几年间便将大半的产业败得差未几少了。

隆珍游移地看了飞燕一眼,缓慢地瞟了一眼门口,倒是无人才小声道:“mm但是不想生养?”

我虽暗里承诺了他的要求,却早就当着那大齐排在淮南的暗探面前,说话倔强地回绝了那封手札,同时斩杀了送信的来使,不过那十箱金子倒是尽数收下,早已装船运给了当朝太子霍东雷。霍东雷阿谁蠢货,老早就出言调拨着,但愿借着我的手来撤除他这个弟弟,一早竟是派人将天子演兵的筹算悄悄流露于我……借刀杀人,想得倒是甚美!这般的拳拳诚意,我也是要投桃报李不是?

本日我用心露了口风,明日便会将那樊景的密函送到骁王府上,他并定甚是严峻,一早便做筹办,但是到时候如果真出事了,但是怨不得我了……”

隆珍话还未说完,屋外边有人来传信,说是骁王回府了,请侧妃去前厅相迎。

她一时来回兜转,但是内心还是没有想明白,便是缓缓道:“还望姐姐不要张扬……”

“……”

飞燕赶紧抽了侍卫的短刀替隆珍松绑,又取出了她口里的布条。原想着再欣喜吃惊吓的她两句。没想到隆珍竟然立即便坐了起来,直直地往门外冲去,破口痛骂:“窦勇!你个屠猪的瘟夫!给我滚出来!倒是一起去了骁王的面前辩理,看看另有没有国法!竟是敢光天化日之下劫夺别人妇!你个横行霸道的瘟生!”

天子亲身下诏演兵,当然是慎而又慎的事情,前来观礼的部将天然也不会在少数,有些骁王的老部将乃至携了家眷提早赶到淮南面见骁王。

骁王沉着脸说道:“没法无天的东西,身为江南的一方武官,倒是擅闯民宅劫夺妇人,给本王的脸上争光,当真是打死都不解恨,来人!给窦将军先甩上一百鞭松一松筋骨!”

邓怀柔不觉得意地笑了笑:“你之前说的不错,阿谁樊景终不是个成大事的,竟是为了个女人要跟好不轻易媾和的大齐扯破脸儿,当真是因着有几分姿色的原因?本日看这骁王也对这女人甚是看重,倒是红颜祸水……”

卫宣氏见邓怀柔主张已定,便不再言语了,她的眼眸微转向马车外,伉俪二人俱是各怀心机,便是一起无言深思……

此时营帐里倒是没有旁人,骁王就任凭窦勇熊一样的爬跪在地上,冷冷一哼:“还晓得本身乃是本王的部属,竟是连个女人都掌控不住,当真是丢尽了本王的脸!”

飞燕本想婉拒,但是还未待她开口,骁王已经稳稳挡在了她的身前:“本王的侧妃因着不善喝酒,倒是要扫了南麓公的酒兴了。”

或许是一起都塞了布条,憋闷的怨气甚大,那高亢的嗓门是半天都止不住的。

那肌肉纠结乌黑的脊背顿时一缩,两只大把握成铜锤,闷哼一声狠狠地砸向空中后,便如冬眠的巨熊,一动不动任凭那鞭子秋风落叶般抽打在了身上,很快那片后背便是血肉恍惚一片。

这厢飞燕带了隆珍回府,隆珍也是宣泄了一起,有些缓过劲儿来,就是浑身都是绵软有力。

当下便是双膝跪下,语带哽咽地对骁王言道:“殿下,如果能看在末将九死平生跟从殿下鞍前马后的情分上,就请侧妃莫要再出主张了,末将离……离不得隆珍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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