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出言不逊[第1页/共2页]

陈处墨打个哈哈,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古今荣枯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陈某才干陋劣,连一个县令之职都没法胜任,这国度大事,实在是无能为力。”

“呵呵呵,陈夫人,这些都是沈公子的家务事,您是高朋,又何必多此一举?”邬先生笑着替世人得救。

“唉,扬州这宦海暗淡出错,波折丛中,非栖鸾凤之地。陈先生有何筹算?”沈公子问道。

“所谓明主,有包藏宇宙之机,纵横四海之志!奖惩清楚,决策判定,气吞万里如虎......”邬先生微微一笑,手指微伸,指向了东南边向。

“是奴婢不好,惹仆人活力......仆人略加惩戒,也是为了奴婢好......”那美女神采惶恐,娇躯颤栗,眼眶里尽是泪水。

“古语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陈小友真的情愿一辈子碌碌有为?”邬先生双目放光。

“吴王殿下......”邬先生直接叫着名号了。

“陈小友醉了......”邬先生一脸难堪。

十年前,坐镇西北的藩王“秦王”募集私兵,打造军器,企图不轨。成果还未起事就被官兵击破,秦王自缢,百口发配西南。这件谋反之案,可谓铁案如山。

“娘子,邬先生说得有事理,我们只是外人,又何必管沈公子的家务事?”陈处墨悄悄拽了拽方芷寒的手臂,打个哈哈。

陈处墨内心发笑:摊牌的时候到了?

沈公子正襟端坐,目光炯炯,眼眶中仿佛有泪珠明灭,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邬先生连连咳嗽:姓陈的家伙真是蠢驴笨牛,都提示到这个程度了,还是一脸懵懂?

一个茶商,会有甚么“轰轰烈烈的奇迹”?

沈公子“霍”的一下站起来,几乎发作,“嘿嘿”几声,强行把肝火压下去了。

“处墨飘零半生,只叹未逢明主。”陈处墨一拱手,把“三国演义”里吕布的台词又用上了。

“陈某没醉!甚么狗屁吴王,占着东南一大片风水宝地,勾搭海寇,祸害大夏商民。他如果算明主,陈某把酒杯吃下去。”陈处墨斜着眼睛看着沈公子。

藏兵于山贼,围攻青牛县,若不是天子开恩,只削兵权,不予究查,就是十个燕王,也得牢底坐穿了。

“无妨,无妨。”陈处墨端起酒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方芷酷寒哼一声,俏面含愠:面前这战战兢兢的美女怎会“不平管束,口出大言”?定是这沈公子生性残暴变态,鞭挞身边婢女宣泄,此时还强行讳饰。

方芷寒不依不饶:“婢女也是人,怎能随便鞭挞欺侮?”

沈公子呵呵一笑:“沈某御下不严,让高朋见笑了。”

“陛下对亲人不薄,如何不珍惜了?”陈处墨用心装傻。

“公子谬赞,陈处墨这点本事,当个县令还勉勉强强,再做大一点的事情,就得砸锅。陈某栽跟斗不要紧,怕的是波折了沈公子的奇迹,那就是万死莫恕了。”陈处墨谦善地笑道。

方芷寒松开手。沈公子使个眼色,那婢女飞步跑出。别的几个婢女也跟着走出船舱。

陈处墨心头一片雪亮:这小子要谈国度大事了,跟当时的楚王一个尿性。

方芷寒还想再说,陈处墨凑到她耳畔,悄悄说道:“娘子生性朴重仁慈,处墨好不敬佩。先不要撕破脸,我想看看沈公子究竟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我大夏王朝,正处于多事之秋,皆因天子身边奸臣当道,不教正道。庙堂之上,朽木为官,各处之间,禽兽食禄,大失天下人之所望。当明天子对本身叔叔、伯伯、兄弟尚且不爱,又怎能珍惜万民?怎能珍惜社稷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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