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鱼形玉佩[第1页/共2页]

乌篷马车的车帘翻开,一个衣衫华贵的中年瘦子冲陈处墨施礼,自称是“琅琊胡员外”。酬酢几句,那瘦子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鱼形玉佩,满脸赔笑问道:“陈兄弟可见过此物?”

方芷寒和李元芳也握住刀柄,筹办厮杀。

陈处墨还是心存疑窦,不知那“鱼形玉佩”是何物,为何这陶公子如此上心。

“小哥哥,你还是别去了。已经去了好几拨人,就在前面打得昏入夜地,头破血流。”小女孩美意肠问道。

“哼,若非这伙狗才见机,换了一副老诚恳实的嘴脸,芷寒要他们都雅。”方芷酷寒笑一声。

陈处墨胡编了一个名字。他对这个名叫陶子安的大族公子毫无好感,若非李元芳揭示了高深技艺,早就被他们欺负了。

李元芳的刀法,速率之快、精度之高,已经是他们前所未见的绝艺。莫非这姓陈的年青人,技艺更在他之上?

“陈兄,您手里是否有这类鱼形玉佩......”陶子安从亲信手中接过玉佩,谨慎翼翼地问道。

公然“真谛就在大炮的射程内”,李元芳把刀法一揭示,这帮人的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驯良了。

闲事少操心,还是持续上路,去鹿鸣苑找高夫人吧。

方芷寒瞪了陈处墨一眼,内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内心也对李元芳的技艺赞叹不已。本身刀速虽快,却没有李元芳如许的力道。

“唉,手头太紧,想向其间女仆人讨要几两用饭的银子。”陈处墨用心装出一副愁闷的模样,方芷寒和李元芳在身边看了,内心暗笑。

陈处墨心头一震,下认识把手放到腰刀的刀柄上。鹤山山贼和东洋海寇多么凶暴,都被治得服服帖帖。戋戋几个劫匪,有何惧哉?

“本日造化,碰到几十个不怕死的。李兄弟,你的刀法,且给他们揭示揭示。”陈处墨毫有害怕,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向李元芳号令道。

“元芳,劈个竹子。”陈处墨懒洋洋地叮咛道。

“小mm,没错。”

“鄙人乃是豫州陈垂,这两位都是我的部下。”

三人又行了半晌,陈处墨不擅骑马,只坐得屁股生疼,只好临时上马,靠在路旁一棵大毛竹上憩息半晌。

陈处墨固然技艺普通,但经历过数次存亡厮斗,肝火勃发之时,自带杀气。更何况李元芳和方芷寒都是武林妙手,气势更足。那男人看到这幅景象,眉头一皱,内心有些害怕。

“陈兄何往?”陶子安拱手问道。

陶子安一脸迷惑,挠头深思,都想不出这位“豫州陈垂”何许人也。

李元芳冷哼一声,拨动马匹走到路边,手腕一抖,寒芒闪闪,一柄夹钢宝刀出鞘。他的行动快得看不清,“刷刷”挥动了几下,嚓的一声,宝刀入鞘。

那瘦子见陈处墨没有玉佩,如释重负,道声打搅,开高兴心肠告别,批示世人朝鹿鸣苑的方向而去。

这群大汉面面相觑,内心更加惶恐。

俄然,路旁一根粗大的毛竹俄然断成八节,哗啦啦掉在路旁,世人神采大变。

“陈大哥,对于这等杂鱼喽兵,不消您亲身脱手,小弟帮你摒挡了。”李元芳把手搭在刀柄上,周身杀意满盈。这伙大汉都是心胆俱裂,有的已经在偷偷察看逃窜线路。

说罢,陶公子带着世人马不断蹄,持续上路。

“并未见过。”陈处墨点头道。

“没有。如果真有,早就拿去换酒喝了。”陈处墨点头道。

“鄙人乃是青州陶子安,特来拜见高夫人,不想冲撞了朱紫,都是曲解啊。”那锦衣公子自我先容,声音诚心。

“这些狗贼实在无礼,瘟头瘟脑的,就是欠清算?”方芷寒心中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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