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裴迟喘了一口气,受不了了,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程白伸进他衣衫里的手,他被挑`弄得眼角染着红,却又发狠地瞪着他道:“如若再来一次,我就让你淹死在江水里!”
程白说罢,终究松开了手,冷冷地起家拜别。
但程白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过窜改,他只是俯身悄悄地看着他,手伸进他衣衫里,苗条冰冷的手指滑落在他肌肤紧致的锁骨上,像是把玩一件很贵重的瓷器,渐渐地抚摩着,说话的语气却又是缓缓沉沉地,无形中带给人很强大的压迫,“喜好小女人?”
“没有!”
一等程黎出去,裴迟就掀起眉踹翻了面前的椅子,瞪眼着程白说:“答复我!”
因为很快,程白淡淡地抬起眸,一动不动地将他看着,过了半晌,伸手按住了裴迟的手,裴迟怒不成遏地扬手要甩开他的手,但他没来得及用力,就被程白猝不及防很用力一按。
但他也就放肆了这么一会。
但是,程白还是神情陡峭,他的手在他锁骨上游离着,渐渐地将他的衣衫再扯开了一些,冰冷的指腹带着一点长年累月誊写留下的薄茧,摩挲着裴迟的肌肤,令裴迟浑身紧绷,底子节制不住本身被摸得肌肤垂垂的泛了红,仿佛浑身都不能本身。
裴迟底子撑不住,整小我一下子被拽下来,几乎跪倒在坐榻上,堪堪撞在他腿侧一边,被迫半跪着,一只手被搁在程白的腿上,因为被他拽动手臂下来的,右肩的衣衫被扯开了一些,裴迟气愤地抬开端,程白的手却从他右肩敞开的衣衫一边伸出来,裴迟伸出另一只手要推开他,但下一刻,裴迟叫了出声,他痛得仿佛有一种右手手臂骨骼被程白一下子捏断骨头的错觉,因为在那一刹时,他的手臂痛得转动不得。
裴迟疼得呼吸短促,但还是硬着头皮瞪眼他:“是又如何样!”
只得害怕地点了点头,走的时候还很猜疑地看了裴迟一眼,仿佛不太了解裴迟能够跟她这位表哥如许凶横的底气……
“没有吗”程白低笑了一声。
“你不会的。”程白盯着他,俄然手上再次用了力,连带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沉冷阴戾了几分,缓缓道:“裴迟,此次我放过你。但你记着了,你敢娶妻,我就敢毁了你。”
“我……没给过你机遇!”裴迟喉咙一紧,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套,全部脑筋也一片混乱,仿佛全部身材都任由着程白的安排,而他本身却靠近失控。
程白的腔调还是迟缓降落,就仿佛并不是在警告裴迟,而是在跟他陈述一件很平常浅显的事情:“裴迟,我在汉城的时候就说过,一旦你给了机遇,我不成能会罢休。”
“那你为何要救我?”程白的大手渐渐地往下,像是践踏素净的玫瑰,指尖轻碾,调子倒是禁欲清冷的,淡淡隧道:“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