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裴少爷怕甚么?”
谁知不一会儿,程赤手里拿着刚收缴返来的一条鞭子走出去了,盯着他安静问道:“进不出来?”
程白将鞭子顺手搁在案几上,把药膏翻开,淡道:“坐下,本身把衣服脱了。”
“开甚么打趣,少爷我会怕你吗?”裴迟揪着衣衫咬牙道。
但是没过量久,裴迟就闷哼一声,瞪着他说:“你上药就上药,别趁机乱摸我!”
“我去你大爷的!你才耳朵红了!狗东西你松不放手!”裴迟这下真的急红了眼,抬手要揍他,但程白没给他机遇,他的拳头一挥过来就被他握住了,然后被程白顺势抓着他两只手往椅背前面撂畴昔,用他解下来的衣衫很用力捆住了,裴迟用力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出来,怒瞪着程白道:“狗东西你干甚么!你快给我松开!”
裴迟瞪着他说:“我本身会上药!”
裴迟在他双眸的逼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衣衫解下来。
他想着的阿谁神经病给他上完药后,看了看他说:“你……”
程白沉下来心,给他上药。
裴迟感觉本身非常的憋屈,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却被程白这个狗东西到处逼迫着,他在北城被他逼迫着也就算了,现在到了汉城这鬼处所来,也要被他逼迫!
裴迟的声线本来是那种很清澈的音色,但猝不及防溢出来的那一声却带着抖颤、喘气,就仿佛是好好的一副水墨画俄然被染开了,变得有些昏黄。
刚说了一个字,裴迟就冲他嫌恶道:“松绑!”
因而,程白看着他,一言不发。
裴迟越想越悔怨,早晓得他当年就不该去书院念甚么书,不然就不会赶上程白这个神经病!
程白沉寂地盯着他的脸庞,喉结渐渐地往下攥动,淡淡的说:“你耳朵红了。”
“谁晓得你会不会――啊!”话音未落,裴迟喘气着尖叫了一声,声音另有一点前所未有过的抖颤呻`吟,他惊骇非常地瞪了程白一眼,再生硬地低下头,看到程白苗条白净的手指用力捻住了他胸口的一点。
裴迟咬牙切齿地指了指他,悻悻地走进里屋了。
闻言,裴迟顿时诚恳下来了,但是还是一脸仇恨,仿佛程白是个多么罪大恶极的人。
程白闻言,抬眸看了看他问道:“我摸了吗?”
“别动。”程白极其冷酷隧道,“你老诚恳实坐着,等我给你上完药。”
裴迟喘得很短促,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放手!”
仿佛裴迟再跟说一个“不”字,程赤手里的鞭子就会甩过来。
那种触电般的颤栗感一下子从脚指尖猛地蹿上胸口,底子抵当不住就叫了出声。
裴迟肩宽腰窄,肌肉挺有力量感的,线条苗条挺俊,身材一如既往的的很诱人,程白盯着看了一眼,按住了他的肩膀转畴昔,又看了看他后背,肯定只要靠近他胸口的那边有两道鞭痕。
幸亏那鞭痕挺浅的,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