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他开口说甚么,裴瑜伸脱手指用力地指了指他,一脸愤怒:“你就是成王!”
裴瑜听完那两个字就全部炸毛了。
裴瑜眼眶怒红:“你还敢说!?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我父亲纳贿了?他不过是被我那混账哥哥连累了,我父亲平生战战兢兢!无愧于北国!就因为你的一个号令,我父亲入狱,受尽百姓指骂!”
顾成暄很安静地奉告她:“因为担忧也没用。”
只见她瞪着他憋了半天,也只憋出几个字来:“不要脸!”
顾成暄顿住了脚步,侧目瞥了一眼,他目光挺冷酷的,固然甚么也没说,但却透着一丝锋芒冷厉。
裴瑜真的脸燥得不可,她想掉头就走,但是一想到父亲,转头走了半步,又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回身归去,攥紧了拳头强作平静地开口道:“你……会如何措置我爹爹和哥哥?”
“我没有。”裴瑜抬头冷冷地逼视顾成暄,“王爷敢说没有吗?”
裴瑜听他说了即是没说,忍不住愤恚道:“那是我的家人,我不该担忧吗?”
“你在没有证据的环境下抓了我父亲,你凭甚么这么做!”
“且不说本王有没有……”顾成暄不紧不慢地走向她,垂眸看着一脸恼火的裴瑜,他低低缓缓地开口,温润的声线带着一丝轻嘲,“本王就是有,也挺普通的吧?像本王这个年纪,总得时不时处理下……”最后两个字,顾成暄是切近裴瑜身边低声说的。
“要看调查成果,再作量刑措置。不过这就不是你一个小女人家该担忧的事情了。”
“你!”裴瑜想为父亲辩论,可她听着这位成王的语气,清楚就是在讽刺她老练无知。
顾成暄点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裴瑜,仿佛也很想晓得本身哪儿招惹这小孩了。
他并没有第一时候认出裴瑜,可裴瑜在看到他面孔的那一刻,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瞳孔突然一缩,不成置信地瞪着顾成暄,近乎咬牙切齿隧道:“是你?”
她脸上飞涨了一抹红,猛地推开了顾成暄,小脸通红地瞪住顾成暄,毕竟在这方面尚且纯真着,那里是面前这个不知耻辱的老地痞的敌手。
顾成暄笑着说:“客气。”
闻声,顾成暄微微皱起眉,又把裴瑜打量了两眼,仿佛总算想起来了甚么。
裴瑜咬了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她也不怕旁人听到,就是要呛归去:“那你呢!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出入醉玉芳找女人玩乐,你又算甚么?!”
顾成暄悄悄挑了挑眉,听到她这句话,总算是晓得面前这小丫头如何火气这么冲了,他淡哂道:“没有证据的事情,本王不会做。”
顾成暄轻声笑了一下,抬眸暖和安静地看着裴瑜道,“小mm,你也说了连累,你父亲放纵裴迟拿着他的名声办事,与共犯无异。”
“丫头你说话如何这么刺耳呢,我家王爷从不做这类事情!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一旁的侍从凌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