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朱浩出翰林院,已经不是第一次。
杨慎都替朱浩感觉可惜。
这就等因而要让户部派人来帮天子打理,出产的东西在户部过个账,转头直接交给内府……就问你杨中堂,是感觉中间转这么几手好玩吗?让天子的人本身去打理不可?就为了拿到名义上的权力,就来折腾我们户部?
皇庄现在只是改了个名,叫官地,持续由天子的人来打理。
现在只是在外调前,让朱浩当户部主事……
杨慎为朱浩感到可惜,道:「敬道为官者两年,经历了很多事,兢兢业业也算是为朝廷和父亲出过力,为何必然要难为他呢?」
杨廷和道:「志同,这本就该是户部的差事,只因为耐久被内府把持,你就不去争,现在好不轻易争返来还要再这里抱怨是吗?朝廷高低的衙门,哪个不是在降服困难?「
……
朱浩又不是你的直部属级。
杨廷和舍不得用杨惇,感觉这会害了杨惇的宦途,却不会顾虑朱浩当官已有两年多,照理说外调也不该从户部主事当起,却想让朱浩来担负一个办理杂活的人。
又有谁还能禁止这件事?
「用修,你是不是替敬道不值?」
对一些不明就里的官员来讲,蒋阁老不负所望,现在朝议的成果已经是能够争夺到的最好成果。
「……父亲要让敬道出馆,去当户部主事?这……恐怕有点难度吧?」
以往内阁几人,对孙交这个重新启用的老臣还是多有尊敬。
杨廷和冷冷道:「这不明摆着,他不想趟这滩浑水吗?」
但状元调知府,真的就是很有脸的事?
孙交看似在叨教杨廷和,实在就是诘责。
让你孙交没事到我这里来发牢骚,如果以往那样,你当墙头草就算了,现在不玩中立玩自主山头,还让我惯着你?
蒋冕多少有些自责,因为他感觉,现在是他给惹了个***烦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