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世人的目光,齐刷刷朝赵胤看来。
古怪地温馨了半晌,陈宗昶走了过来,满脸忧色地拱手施礼,哈哈大笑。
“说是受了重伤,养伤好久,本日如何出门了?”
宴会上,女眷们为了避嫌,会伶仃聚在一处说话用饭,不会和男人同席,但是时雍和那些达官朱紫们的女眷都不熟,她便老诚恳实坐在赵胤身侧,有些刺眼。
“宋氏女。顺天府衙推官宋长贵之女。”
陈红玉面无神采地走过来,不顾世人非常的目光,捞了张凳子就坐到时雍身侧,小声地问:“要不要同我去后院,说说话?”
时雍听不到外间的群情,但是一起行去,那无数围观的眼神倒是看得懂。赵胤在府中养伤数日不见客,本日俄然呈现在定国公府,自是招眼。特别,还带了她这个“拖油瓶”,就更是特别。
花厅里本来的热烈,再次因为这一首唱名而停止。
重活一世,时雍一向谨小慎微,很少像本日这般盛装呈现招人眼球。并且,还是定国公的寿宴,一个皇亲国戚和达官朱紫云集的处所。
赵胤点头,“多谢国公爷顾虑,已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