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见他去意果断,晓得便本身再如何很留也无济于事,便只得放了他去,柴世延从冯家西街上出来,没走多远呢,又被郑桂儿她娘拦住马头,大声唤了一句:“柴大爷,可不要坑煞我那闺女不成,打上回一走,竟几日不见影儿,倒让我那闺女日也思夜也盼,想着爷,盼着爷,想小脸儿蜡黄,盼身子肥胖成了个美人灯普通,倒惹了相思病身,爷若再不去,可就真要了我那闺女小命了,今儿婆子冒死拦着大爷,爷是去也要去,若不去只从老婆子身上踏畴昔了事,老婆子修下那么个业障丫头,迟早一个死,死大爷马蹄子底下,也是造化了。”

郑桂儿听了,心下才定了些,次日那婆子便去了,瞧见柴世延骑上马往西边走,忽多了个心眼,暗道,莫不是真去冯家,便未吱声,从背面跟着,倒累了她一双小脚儿,跟好不辛苦。

说着竟豁出了脸面,一屁股坐柴世延马前,端的不要命样儿,柴世延便想家去也没法儿,白等被他扯去了高家。

瞅着爷进了高家门,安然悄悄叫糟,想不到这高孀妇倒有手腕,让她娘寻死觅活拉了爷来,本身不好归去,便偷偷使了福安家去报与玉娘晓得,本身跟着爷脚儿走了出来。

郑桂儿听了,恨得脸都青了,咬着牙立门首,骂道:“好你个贾有德,怪不得是个绝户头,干这等牵头龟公腌瓒事儿,有这等牵头工夫不如回家抱着婆娘入捣个出小子来,免得绝了后,倒是干这等缺德事,这会儿瞧不见你便罢,赶明儿与我照了面,瞧姑奶奶一口唾沫啐你脸上,化成钉子,钉你个满脸麻子坑儿。”

那郑桂儿一见柴世延,内心是又恨又酸,恨这厮不念往昔情分儿,怎一走就不转头了,酸是,闻声她娘说刚从冯家吃了酒来,不定与冯娇儿眉来眼,便本日未手,怎不知就定下今后会期。

柴世延本筹算着被这婆子拉过来打个晃就遁辞家去,现在见郑桂儿如此,倒不好就走,只得迈脚进了屋。

再一想,这冯娇儿虽说勾人,又怎比得上玉娘,两相衡量,动机转了几转,便跟那婆子道:“今儿却实实不巧,家中小妾病狠了,不是陈大人亲下帖儿去请,今儿都不该出来,刚晌中午候,房下还让安然来询过两回,问甚么时候家去,实在离不得,待爷明儿得了空儿再来也是一样。”

柴世延想起冯娇儿刚那番勾魂样儿,真有些被勾起兴趣来,故意出来受用一番,忽又想起临出门前玉娘那眼色,清楚就是盘算主张他回不去,且昨儿因冯娇儿还吃了一回味儿,今儿本身若冯家得了乐子,家去不定又近不得玉娘身子,昨儿就空了一早晨,今儿若还空着,可实在受不得。

她娘没法儿,便使了几个钱,打通柴府里买菜收支粗婆子,扫听清楚了,返来对她闺女道:“这些日子倒未见去旁处,只那日传闻被贾有德拉去了西街冯家,也不过沾沾脚工夫,就家去了,倒是去了陈府走动勤些。”

想到此,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焦急了,只街口那边猫着身子等,待见柴世延马拐个弯,俄然窜出去拦住马头,扯了家来。

秋竹但是娘陪嫁来丫头,早跟他说清楚,这辈子不认甚么亲娘老子,只认娘一个主子,若这会儿让郑桂儿得了手,秋竹不定就恼他了,虽说他也拦不住爷,好歹外头守着,也算了心。

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正有些燥,那里禁得住她勾,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外头衫儿裙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去,只暴露里头大红肚兜,下头一条翠绿儿薄纱裤儿,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更加鲜艳,肚兜有些松垮,她斜靠本身身上,略偏了偏身儿,暴露暖浓浓肚儿,柴世延如何禁得住,淫心上来,哪还想得起旁事来,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见那细白两腿儿间,芳草萋萋一弯细缝,再忍不得,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利落才好,一翻身把她按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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