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邪主意到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个不断,早就不耐其烦,催促道:“玉衡子,你们不要有幸运之心,打得过本座就出来,打不过就叩首认输。”他一边说,一边打量世人的神采。只见那些武林侠士早就怒不成遏。
他朝营中西北方向吹了一个口哨,随即从不远处飞来一个头戴大氅的白衣男人。那人走到通天邪主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问道:“师父呼唤徒儿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玉衡子神采暗淡,俄然想起乐异扬,自言自语道:“如果乐少侠在,我等也许另有一线朝气。”
那人固然戴了大氅,但言谈举止都颇似一小我,特别是手中的长剑,恰是陆之诚平素所佩带的白云剑。玉衡子固然不肯信赖本身的眼睛,但还是朗声说道:“陆公子,当真是你?你为何要与全部武林为敌?”
耶律德光望了在场的十几小我,可惜道:“国师,这些人都是人中之豪杰,若杀了他们,岂不是太可惜?只要他们肯尽忠契丹,朕必然委以重担。”
通天邪主将世人礼服,回身对耶律德光说道:“皇上,这些刺客全都被擒,不如趁机将他们撤除,到时中原武林必然元气大伤。我契丹雄师再无后顾之忧。”
通天邪主意世人已有怠倦迹象,敏捷从包抄圈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世人点住穴道。玉衡子等人满身不能转动,想起方才穆于淳丧命的景象,心中不由掠过一阵惊骇。
通天邪主拱手道:“皇上爱才之心,天下人皆知。臣定当谨遵圣谕。”他转过身,对玉衡子等人说道:“各位豪杰,皇上已经承诺豁免你们行刺的极刑。从今今后,只要你们悉心为我契丹效力,本座对你们本日之事一概不究查,听明白了吗?”
通天邪主指了指玉衡子等人,说道:“徒儿,这些人是当今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个个都是保守之人。晋国即将灭亡,他们仍想负隅顽抗,竟然敢来偷袭莫州大营。”
范叔闵望了诸人一番,叹了一口气,说道:“李皇叔,你说得倒有几分理。不过本日我们功败垂成,须得将功补过才行。”李元磾紧握手中的兵器,恨恨地说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毫不会放过出售我们的特工!”
耶律德光停了半晌,未比及通天邪主的答复,再次扣问道:“国师,你一下如何啊?”
世人摆出步地,将通天邪主围在中间。玉衡子、开阳子等其人攻其右翼,李元磾、范叔闵等人攻其右翼。世人同心合力,持续战了百余个回合,竟没有伤到通天邪主分毫。
开阳子听后,面前一亮,对玉衡子说道:“大哥,乐异扬不是护送阿谁契丹郡主来了莫州吗,说不定就在这里,我们何不叫他出来助阵。这个小子毕竟是汉人,但毫不会对我们见死不救。”
通天邪主点点头,回身向耶律德光说道:“皇上,我这个徒儿新学了一套剑法,实在能力无穷。本日刚好擒了一众刺客,可否让我的徒儿为皇上演示一番。”
阿谁白衣男人并未转头看世人一眼,说道:“师父,这些人可爱至极,不如徒儿替师父经验他们一番。”
“莫非他就是契丹特工?”玉衡子话音未落,李元磾就抢先说道。世人听后,莫不大吃一惊。范叔闵当即否定道:“李皇叔,陆公子是雾灵派圣母丰雪怜的儿子,怎会陷本身的母亲于伤害之境。”李元磾言辞确实地说道:“若非如此,为何不见他的踪迹。想必是他做贼心虚,不敢面对你我罢了。”
阿谁白衣少年听道耶律德光下旨,顿时毫无顾忌,当即拔出腰间的宝剑,缓缓向玉衡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