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赵喆已经盘算主张要废后了,说不定现在内心盼望着王家多出些事,他才更能找到废后的借口呢。

王琳芝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还不就是请一大堆人,听她们说些恭维的谎话。怪没意义的。”阿兄这是担忧她被剑刺伤,想将她支到阿娘那边去了,她偏不去,看他另有甚么后招。

王琳芝扶着虎魄的手,渐渐悠悠地到了清阳公主的清晖院,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指着本身的脑袋道:“阿娘,我这里如何有些晕,明天的生辰宴还是别办了吧。”

就算只为名声,崔家也不会不管,更何况定安公主的这一任丈夫是现任的太府卿崔铳,掌金帛才帑,戋戋五千两银子对他来讲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既然他享用了娶公定安公主的好处,天然要承担呼应的任务。

王慎远见mm一副赖在他这里的模样,只得实话实说道:“赵仙儿不知打哪听到我们惊马的动静,跑到姑母那边胡搅蛮缠,说些不入耳的话,你今后听到,不必在乎就是了。”

魏怡见她面带倦怠,趁机站了起来,“那mm好好歇息,等有空我再来找mm玩。”

王琳芝端起面前的新茶朝魏怡道:“新出的龙井,姐姐尝尝可还合口味。”

“哥哥舞剑都不嫌热,我只走这么几步路,如何会嫌热?要不哥哥教我学剑吧。”王琳芝说着,用心去接下人手中的剑,顺手拔了出来。

王琳芝的嘴角翘了翘,任由王慎远将剑拿走,乖乖地和他一起进了屋,“哥哥有甚么事?”

王慎远吓了一跳,“我的好mm,我们改天再学,哥哥先和你筹议点事情。”

“哥哥呢?”

她们出来的时候,王慎远正在舞剑。王琳芝固然出世于武将之家,但自幼倒是娇养着长大,对于工夫技艺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出王慎远的剑气中带着腾腾的杀意。

赵仙儿是吴惠妃的长女,因出世时正值阳春三月的凌晨,霞光映红了整座皇宫,被那些迎逢拍马的人称为“吉祥”而深得赵喆的宠嬖,被封为凤香公主。而清阳公主不过是赵喆拢络她爹王唯一的一种手腕罢了,不然当年也不成能明知王家成心和向家攀亲,仍将清阳公主指婚到了王家。公主和驸马干系不好,公主便不得不倚仗他这个做天子的哥哥。

王慎远的目光在那香滑芝麻糕上滑过,没有答复王琳芝的题目,倒笑道:“我记得这芝麻糕是阿娘最爱吃的,你如何端到我这里来了?阿娘返来的路上还在和我筹议给你办生辰宴的事呢。”

魏铭和顾钺同年,这么大的孩子犯了错,就算不是崔家亲生的,但却一向在崔家长大,总不兰交处都让这些王谢望族给占了,出了事却让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去当别人手中的刀,当了恶人却落不得半点好。

必定是王皇后因惊马的事情找了赵喆,而生性多疑的赵喆早对皇后娘娘这么急着召娘家内侄进宫不满,感觉恰好借机给王家一些经验,用心让赵仙儿晓得了这件事,就算闹得再过份,归正刘太后必然会为赵仙儿做主的,过后他再略微出言安抚一下王家便能够了。

“姐姐如果喜好,等下带一些归去吃就是了,新茶虽好但却有伤身,我一贯不敢吃太多。”王琳芝仿佛真的将她当作的本身的姐姐普通,小口小口地品了半日的茶,才又淡淡隧道:“介弟还小,由太府卿大人亲身出面摒挡此事,猜想陆家也不敢闹出来。”

魏怡再没想到王琳芝不但没怪魏铭,还送新出的龙井给她,有了这龙井,她在那边也会好过很多,“多谢mm提示,是我考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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