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溶月微微垂首,似并未听出嘉贵妃的言外之意。

和大人就粗来啦,摸摸头别焦急(这才几章没出来啊喂(未完待续。)

如此一来,还真让她这个做姑母的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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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贵妃点了点头,道:“和家兄弟二人皆在此次救驾中有功,和琳如果出了事,朝廷脸上也无光。”

小仙摇了点头。

“已解燃眉之急?”她皱紧了眉头问。

十一阿哥曾对嘉贵妃明言过要赐她做福晋,故而嘉贵妃必定晓得十一阿哥对她的心机——

嘉贵妃望着自茶几上搁放着的双兽鎏金掐丝镂空香炉中升起的袅袅轻烟,微微眯起了眼睛。

“本日和家太太也命人去药堂找了冰茸,似是没能找着,才问到了宫里来。想来那药堂中的冰茸连同宫中药局里的存余,现在都在金府里了。”嘉贵妃拿随便却笃定的语气说道。

金溶月本筹办退下的行动一僵,却也只能再应上一声“是”。

她总感觉嘉贵妃在说这些话时,并不如大要看起来如此安静愉悦。

ps:这是明天一半的更新,另一半正在写,大师能够等明早看_(:3ゝ∠)_

只是出乎金溶月与嘉贵妃料想的是,此番未能如愿的不但仅是金溶月——

她只能生硬地回以一笑。

望着远簪受命而去的身影,金溶月心底是说不出的愤激与不甘。

“娘娘。”远簪面庞谨慎地躬身禀道:“……和太太并未收下奴婢自金家取来送去的冰茸,称已解燃眉之急,多谢娘娘美意,她……心领了。”

有说这些话的时候,早可将仆人身份言了然。

因为这话她底子接不得,说甚么都显得极分歧适。

从出宫到金府,再到和家,如此一来一回,邻近傍晚时分远簪方才得以回到景仁宫。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的每一句话看似随便轻松,但是落在金溶月耳中,却令她如芒在背,站立不安。

她里里外外操心忙活了这么一大圈,最后不但没能如愿,竟还反过来遭了姑母操纵,成绩了她在和家人面前的美意互助——真是恶心透了!

现在竟还动用了她暮年给永瑆培植的暗卫。

嘉贵妃还是微浅笑着,只是笑意远不达眼底。

冯霁雯这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来,点了头道:“那就好。”

一次又一次竹篮打水,换作是谁,只怕都没有这么好的耐烦。

这半年以来,乃至更久,不管娘娘如何操心吃力地向和家示好,或是在和家碰到费事之时及时将处理之法送到面前,皆被和太太态度委宛地回绝了——

嘉贵妃似也偶然在这个话题上多做逗留。

“本日将冰茸送来之人除了自称是二爷的老友以外,可另有别的的话留下?”冯霁雯问道。

却听嘉贵妃道:“你身边少不得人服侍,就让远簪去一趟金府传话儿吧。”

金溶月微微抓紧了手指,也拿有几分不测的口气说道:“……之前在十一阿哥面前刚巧也提及过一两句,却不知十一阿哥竟是给记下来了。”

为甚么姑母次次都这么帮冯霁雯?

金溶月压抑着内心翻滚的肝火,又听嘉贵妃说了些无关紧急的话,退下之时脸上已有些不大能够挂得住。

既沉不住气,又拉不上面子——

这回不待她再开口,金溶月便道:“既然和家也急需此药,那月儿马上便让丫环出宫回府一趟,让家中下人送些去和家应眼下之急。”

金溶月低头道“是”,便道这便下去叮咛丫环。

“太太,药已经服侍二爷服下了。”

……

只是这后半句话眼下如何想如何感觉像是敷衍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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