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双手背在身后,快速拆下了手腕上的红绳,攥在掌心,然后不动声色地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大抵是看我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狼狈,以是放松了警戒。

“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雨呢,容总还要忙事情啊,真是辛苦。”我又补了一句:“您也得24小时待命吧,司机大哥,您也挺辛苦的。”

“司机先生,前次容总送去病院的时候,也是您送的我是吗?”

我欢畅起来:“那太好了,我有个东西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我想来想去,很有能够是掉在之前那辆车上了,您能带我去找找吗?”

我说:“我比及白日就有公交车了,有中转的。”

“那我就不晓得了,我只卖力开车,老板的事情我不过问的。”司机指了指前面:“到了。”

怪不得容熠川那么正视她。

能够说,在H市,那辆榕A·ML329牌照的劳斯劳斯就像是尚方宝剑,谁都晓得那代表着容熠川,但是为甚么明天恰好换了一辆低调的凯美瑞?

我跟司机大哥道了别,司机开车分开了。

“人?”保安问我:“是大夫还是护士?我直接带您去。”

“……是的,已经送她到泊车场了。”

他开了车门锁,翻开了后排坐位,“你找吧。”

半个小时后,司机把劳斯莱斯停在病院的大门口。

“路秘书说了,让我把凯美瑞的钥匙拿给她,她开车送容总。”

停在我面前的,是一辆玄色的凯美瑞。

“那行吧。”

我跟在他身后,听着女员工急仓促地踩着高跟鞋往楼梯间跑。

“……还没有,她说有奶奶的遗物掉在容总的车上了,司机陪她去找了。”

我从车里退了出来,“不美意义啊司机大哥,我把车里都翻遍了还没找到,能够确切没掉在车里,掉在别的处所了。”

“感谢啊,司机大哥。”

保安有些迷惑:“这个徐南峰是您的支属吗?”

我要求他:“奉求你了司机大哥,阿谁红绳对我真的很首要,我总得去找了才气甘心。”

我解释:“是我奶奶临终前给我的,保佑我安然的,那是奶奶留给我独一的东西了,固然不贵重,但是对我来讲很首要。”

“一个病人,徐南峰。”

容熠川那边应当确切有首要的客人。

我站在病院楼下,抬头看着黑夜中的住院部。

司机承诺了,开着车带我出了容氏大厦的泊车场,往病院驶去。

司机倒是没想太多。

凯美瑞?

司机皱着眉:“就算是在病院掉的,都这么多天了,估计也找不到了。”

“这么晚了你去病院干甚么?”

我冷眼一扫,“容总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我来找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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