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晓得陈世美是个为了当上驸马而丢弃荆布之妻的负心汉,那你就更不该该悲伤了,老十三一个皇子阿哥那里还用得着设法设法削尖了脑袋去当甚么驸马呀,他本身就是阿哥好不好?”
一句负心汉让冰凝完整地佩服了,没想到萨苏这个正宗的满人贵族出身的格格竟然对汉人文明体味得这么清楚,还是是不会读书不会写字儿之人,这么看来也不像是她曾经表示得那么不堪嘛。
“没干系,究竟就是如此,不是你的错,不需求道甚么歉,对了,还是说说你的烦苦衷吧,难不成是老十三看上了谁家的女人了?”
“皇嫂,不是我沉不住气,而是我们家爷今非昔比了呀!畴前我们十三府要甚么没甚么,来人都是绕着走,恐怕惹了倒霉,现在再看看,唉呀呀,不得了呀,黄色琉璃瓦的亲王府呢!陈世美没考中状元之前不也是跟荆布妻过得很恩爱吗?当了状元郎了,连公主都肯下嫁的人了,还能跟畴前一样吗?我们家爷但是比那陈世美更要高贵不晓得多少,又是亲王,又是总理大臣,又是皇兄最倚重的兄弟,多少人想攀上这根高枝呢!就算是这么权高位重,我们家爷还能心心念念不忘紫玉女人,那可真是情比金坚!”
“如何不晓得,他不就是丢弃了荆布结发之妻,娶了公主当附马的负心汉吗?”
萨苏许是表情过分压抑,许是过分委曲,又许是实在是没有一个知心的人能够充当感情的宣泄渠道,是以冰凝的几句体贴之语就悄悄松松地突破了她的心机防地,一下子就如如同突破堤坝的大水,不计结果,一骨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话才说到这里,又勾起了萨苏的悲伤事,禁不住地悲从心来,好不轻易才止住的泪水刹时又流了下来。
“皇嫂,对不想,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义,真的不是这个意义,我只是说……”
“弟妹,你这个模样,我实在是难受呢,实在……”
“我们家爷变了,真的变了,自从我们十三府鸟枪换炮晋升为怡亲王府以后,爷就再也不是畴前阿谁会宠着我也会哄着我的阿谁爷了,到处看我不扎眼,嫌我不会读誊写字儿了,嫌我长得不敷标致,总之,没有一个处所能让我们家爷瞧得上眼的处所,但是我畴前也不会读誊写字,畴前也是长得这个模样,畴前爷如何不嫌这嫌那?”
“陈世美?”
“啊?是哪家的女人?”
看到萨苏脸上的笑容,冰凝非常惊奇,好生奇特她如何才随便说了这么几句就能把萨苏这么重的芥蒂劝开了?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抬眼望了畴昔,这一看要紧,冰凝的心刹时就凉了下去,因为透过萨苏脸上的笑容她看不出半点欣喜之情,相反满是悲惨,因而俄然间明白萨苏那里是想开了,怕不是堕入了深深的绝望当中。世上最不怕哭闹之人,因为哭闹只是为了达到目标的手腕罢了,怕就怕堕入绝望之人,对于无欲无求之人才是真真的束手无策。发明萨苏如此变态地怒极而笑,让冰凝的表情格登一下子跌入谷底。
“对呀,你这不是都想得很明白了嘛!老十三还是畴前的阿谁老十三,你也是畴前的阿谁你,只是偶尔伉俪俩闹点儿小脾气罢了,有个词儿不是说‘打情骂俏’吗?别看是打打闹闹,却能够促进伉俪豪情呢……”
“啊?你不是说老十三跟紫玉没有甚么,只是醉了酒,刚好碰到紫玉在他身边奉侍,就虚扶了一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