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和温婉蓉两人身份职位今非昔比,揪着畴昔陈芝麻烂谷子不放,不是覃家作派,何况温四贪小便宜,吃那点喝那点不算甚么,不过有句话如何说来着……
掌柜明天赋看到温婉蓉,明天又看到伉俪两人一起来,内心明白几分,脸上仍然和蔼满满,把两人请到包房雅座。
“我无能甚么。”温婉蓉拿了屋里穿的厚外套,递给他,交代一天路程,“上午要进宫定省,中午吃完午餐,陪孩子昼寝,飒飒和英哥儿渐渐长大,两个在一起比之前磨人多了。”
温婉蓉发笑:“通报啊,我不是说了吗,挡不住,何况她人已进府,垂花门的小丫头也不敢赶人走啊。”
温婉蓉摇点头:“齐妃现在和齐家人一起欺负她,还能送她东西?”
明显不成能。
覃炀听着直笑,没觉那里不当:“这不挺好吗?你要乳母少管点,别看英哥儿年纪小,小崽子内心稀有。”
覃炀嘴里嚼得满满铛铛,摆摆筷子:“我无所谓去哪,看你喜好。”
他搁下茶盅,食指敲敲桌子:“老子连轴转了多少天,少说快两月了吧,先前还能早点回,现在甚么环境,你不也看到了,老子又不是铁打的,总得歇口气。”
覃炀半信半疑:“垂花门的人都不提早通报一声?”
她觉得他会和在府里或虎帐一样,粗声粗气,恰好相反,完整不会。倒是银楼掌柜有些按耐不住,倏尔包间里传出告饶的声音:“覃将军,老朽能说都说了,有些话您就是杀了老朽,老朽也不能流露半句。”
覃炀说下午不去枢密院,可贵明天安逸,带她出去逛逛。
覃炀说要调查事情,天然先去银楼。
他边说边扒饭,吃得极快,温婉蓉恰好相反,细嚼慢咽,吃完嘴里的才回应:“恰好,给两个孩子做几套新冬装,留着年关穿。”
两人吃完饭,昼寝到中午末起床,跟红萼打个号召,没轰动太多下人,便出了门。
覃炀说随便,又想起甚么,用筷子点点她:“顺道去趟银楼。”
伴计端来上好的祁红,识相退出去。
温婉蓉心机必定跟手串有关,没多问,回声好。
覃炀感觉不是难事:“你直接要垂花门的人说你不在,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