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不甘心,迟迟不动。
“你才是豆腐!老豆腐!”
温婉蓉捂着肩膀,恨不得咬死他:“你那是摸吗?动手没轻重。”
覃炀深思,人返来就好,不然拖着伤到处跑,气候太热,小伤变大患,丢命都能够。
她说肩膀疼,覃炀立马甚么热都不热了。
“真的?”
两人腻歪好一阵子,又是耳鬓厮磨,又是深吻浅吻,谁也没提之前的事。
“真的。”
“好好好,老子背你归去总行了吧。”说着,他把温婉蓉抱在椅子上站着,背对她,“上来啊。”
有些话不说为妙。
覃炀笑起来:“老子没那么傻,外伤比你见很多,这不是心疼你,体贴你吗?”
“都赖你,就赖你。”
“是,这段时候委曲你,我晓得。”
“闭嘴!不准说我长胖!”温婉蓉打他肩头,“胖也是你养的。”
覃炀啧一声,说要她等着,包扎完,就给她脸上盖牙印,要府里下人都瞥见。
温婉蓉肩膀上的伤环境不太好,发炎红肿很较着,因为换药上药不便利,她住堆栈这几天,每天咬着牙没吭声,也没奉告丹泽。
覃炀笑得不可,贴她身后,拿起一绺头发把玩,反问:“你这几天睡得着?”温婉蓉负气,正话反说:“睡得着,睡得好香,一觉天光!”
只要在覃炀身边,她才放松警戒,毫无顾忌坦诚相见。
覃炀拍拍她的背:“老子为了去找你,把公事都推给宋执,但时候有限,不是没找到吗?”
覃炀看了看四周,郁郁葱葱的树丛,和清幽的小道,嫌她小题大做:“这么热的天,谁没事跑出来,就老子吃饱撑的,快点,快点,老子看一眼,严峻没。”
覃炀没吵她,任她睡,到了垂花门就把人背出来。
因而一圈小齿牙印,紫红紫红,看得覃炀直皱眉,嘴上犯贱:“你这么爱吃老豆腐?明天去枢密院被宋执阿谁王八蛋瞥见,又笑老子。”
覃炀抹把脸上的汗,问她热不热:“你说。”
覃炀要她把衣服解开他看看。
覃炀啧一声:“老子要你返来,死犟,这么热的天伤口化脓挖肉,你就舒畅了。”
覃炀说行,用心在温婉蓉受伤的肩膀上轻拍一下,她疼得哼一声。
他扶她起来:“这几天你一小我如何换药?”
归正覃炀就吃她撒娇这套。
温婉蓉也想,覃炀此次去大理寺肇事,最后没把火撒她头上,也没纠结丹泽带她走,跟她鬼吼鬼叫,表示可圈可点,此次算了,以观后效。
温婉蓉瞪他一眼,哼一声,扯过薄毯,翻身背对他。
温婉蓉别别嘴:“都怪你。”
覃炀正在跟她上药,要她忍着点:“你再多跑几天,等着肩膀烂穿。”
覃炀半信半疑,温婉蓉一脸诚心看不出半分马脚。
再等进屋,覃炀把温婉蓉放在床上,给她解扣子,脱衣服,又叫红萼打水出去,先擦身子再上药。
“光凭一张嘴。”温婉蓉气哼哼别过甚。
“归去看不可吗?”
覃炀感喟:“你现在就他妈是一块掉灰堆里的豆腐。”
说到底,她太爱覃炀,爱到他只要对她稍稍和颜悦色,她就屁颠屁颠回到身边,持续做他的温婉蓉。
“这也赖老子?”
温婉蓉毫不客气扑他背上,覃炀在她屁股上拍两下,哎哟一声,抱怨:“温婉蓉,你他妈又变重了,还跟老子说你气瘦了,你生哪门子气?”
温婉蓉怕他来真的,赶紧认怂,一边给他揉手,一边奉迎笑,贴在他颈窝窝里腻歪。
温婉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小我。”
温婉蓉就是热也要跟他贴一起,耍赖又撒娇:“我肩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