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江自发早就看破青柳了。

严书江将青柳压在身下,青柳又捶又掐又咬,但是严书江只顾着在她身上乱啃,大力按住她。

“弄死我?那我就先弄死你!”严书江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沫,神采更加狰狞。

青柳横他一眼,一把打掉严书江摸上她衣服里的手:“臭小子占谁便宜呢,姑奶奶这会儿但是你兄弟的女人。”

“你他妈去哪儿?给老子返来!”严书江眼睛赤红,抬脚飞起,跃到青柳身后,一把拽住她,摁在地上。

“严书江,你老爹但是生了好多个儿子的,他行不可啊?你是不是你爹的亲儿子啊?别是严阁老早被别人带了十几顶绿帽子了!”

严书江目眦欲裂,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便是不能人道这件事,但是现在却被青柳当众揭开,顿时心声杀意。

这下严书江就不乐意了,他一向把青柳当自个儿的囊中之物,又早就奉告过别人别动,这李兆还非要从他手上抢人。

青柳一摆腰肢,对劲洋洋:“他睡得好,我当然甘心。姑奶奶我说了,卖艺不卖身,这辈子跟了谁就是谁,你们少跟老娘脱手动脚的!”

青柳尖叫道:“严书江!你别逼我!”

“老子就逼你了,你能如何样?你喊啊,李兆就在隔壁,怕是在做春/梦呢,只是不晓得他春/梦里是不是也在看着我弄死你!”李兆恶狠狠道,双手用力扯开青柳的衣衫,埋头就往里钻。

但是恰好严书江没有把这事儿奉告李兆,因为之前他们都感觉李兆是个兔儿爷,或者不能人道,这类事,跟他说了也没用。

李兆平时脆弱,称得上是人傻钱多,以是常日里开开打趣,欺负下李兆也很普通,他们并未几怕他。

青柳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严书江:“越是不可的人因而爱装咯,你们自个儿想吧,姑奶奶我要走了!”

李兆看他这满脸是血的模样,胆量都吓破了,心下惶恐,只来得及把还在咳嗽大喘气的青柳拉起来,慌不择路地跑出门……

以是严书江也不焦急,只吊着,筹办等青柳晓得妓子这一行不好做了,再乖乖返来求他。

还真风风景光给了个妾侍的身份!

严书江调侃笑道:“别立纯洁牌坊了,谁不晓得你是从翠红苑里出来的啊?如何,就被李兆这个孺子睡过了就甘心?”

“哈哈哈,你之前骂李兆甚么来着?没宗子孙根的孙子?哈哈哈,本来是在说你本身啊!”

每次调侃李兆最短长的就是严书江,每次进青楼找的妓子最多的也是严书江。

何况他也不以为青柳真的是这么想的,甚么从良,不过是银子还没给到位罢了。

严书江暗里是给其别人通了口风的:“这青柳我势在必得,你们别瞎拼集。”其别人本就对青柳偶然,天然无有不成。

几人哈哈笑着:“那你说哪个行,哪个不可啊?”

几个玩伴都笑:“行啊青柳,这么痴情,小侯爷好福分。”

一耳光抽在青柳脸上,青柳厉声尖叫起来。

偏生青柳还非要挑衅:“好福分的不是小侯爷,是我。别看你们几个常在这里混,但是一个都没小侯爷短长。嘻嘻,也别问我如何晓得的,这里满是我姐妹,你们哪个能,哪个不能,我还不晓得吗?”

青柳现在也感受不对了,尖叫道:“严书江!你放开我!”

而周遭的几个纨绔,在这类机会之下听到这劲爆的动静,顿时乐了,各种讽刺严书江。

见严书江正掐着青柳的脖子,而青柳神采已经紫红,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抄起中间的一坛酒,大喝一声。

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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