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人已经将那近十个篓子的柴炭都已经抬了出去。

到底顾忌到这地儿,他额不敢多说话,回身仓促就出去了。

周掌柜身子一僵,只觉着自个儿好似醍醐灌顶。

他这每半个月就要去县里一趟进货,那县里最好的碳也是他这么拉返来的。如果他将这碳收了,再卖去镇上,那今后他这买卖还不得更红火?

越想,贰内心越欢畅。

一听他这话,周大海欢畅地不可,这碳就这么卖出去了!

对啊,镇上如果卖不完,县里大啊,有钱人也多,该是能卖出去的吧?

周桂兰倒是不在乎,周掌柜想压价也是常理了,她当然能了解。

掌柜的一愣,“十个铜板?”

周掌柜自个儿在心秘闻细揣摩着只觉着越想越觉着这买卖好做。

“是,我这碳成色好,烧出来没啥烟,有钱人家就是二十个铜板也该是甘心买的。”周桂兰瞅着这掌柜的眼中对她没啥鄙夷之类的,也情愿好好谈谈了。

“多谢丫头提示。”他对着周桂兰抱了个拳。

这么一想着,他语气也有些可惜:“这碳是好碳,按理说十个铜板也能收,可我们镇就这么大,我就是全收了,也卖不出多少去……”

如果然的往镇上卖,一斤十二个铜板该是能卖到的,那一斤赚4个铜板,如果走量,一个月下来也不错了。

那掌柜的皱了眉头,再次看向手里的碳。

“本家啊,我也姓周。”周桂兰笑眯眯道。

“你这丫头会说话,倒是会做买卖。”周掌柜夸了周桂兰一句后,话音一转,“丫头,不是我坑你,如果往镇上卖,那也是卖给镇上的杂货铺,那价就不能贵了,你如果是个铜板一斤卖给我,那我就不挣钱了。”

周桂兰晓得他欢畅,也没多说啥。

“那是,县里的东西总归要多些好些。”周掌柜也是实话实话。

“免贵姓周。”那掌柜的应道。

“没啥,我也就是瞅见别个这么干的,如果掌柜的多卖出去了,我自个儿也跟着多赢利不是?”周桂兰笑眯眯应了一句。

不但是镇上的酒楼,另有县里的酒楼,如果都这么卖了,那一个月可就不是一千斤的量了!

周桂兰跟着道:“那是方才时候太短了,掌柜的这会儿没想那多,就是我方才不说周掌柜一会儿也能想到。”

他开了一辈子的杂货铺,天然是能抽出来这碳烧得好的,可十个铜板有些贵了,镇上有钱人家也不算很多,就是有钱人家,也不定能都买这碳用……

就是不晓得为何,他竟是情愿跟这么一个小丫头说着做买卖的事儿。

周桂兰笑了:“那些分歧的酒楼啥的当然是想买便宜的中等碳,可那些顶尖的好的酒楼呢?比如天香楼。这天儿冷了,去他们那儿要包厢用饭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定是想买最好的碳的。就是不晓得周掌柜之前有没有去找过呢?”

听到这话,周桂兰笑意更是深了几分:“如果掌柜的一个月能收一千斤以上,那我能够8个铜板一斤给掌柜的。”

周桂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既然周掌柜能从县里进货,为啥不能为县里供货呢?”

他是做了一辈子的买卖,啥货好卖啥不好卖她还是清楚的。

听到他这么一问,中间的周大海手心都出汗了,他从速扯了下周桂兰的袖子,让她少说点。

正想着,几人就从外头搬出去了好几篓子碳。

被这么阿谀了一句,周掌柜内心更是欢畅了几分。

“丫头,你这设法好,我咋没想到?”周掌柜摸了一把自个儿的胡子,笑哈哈道。

那掌柜的倒是明白他是出去拿碳了,当下就喊了自个儿店里一个伴计出去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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