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猎奇,那水寒珠,到底是何神物?”

少待,五鹿浑念着一行人过分招摇,特别心忧五鹿老那描述徒惹纠葛,便请闻人战再施妙手,将五鹿老易容成了那侍卫小迎的模样。

丁宁多番,交代伏贴,诸人这便齐往客店楼下,欲再买些吃食,以备路上之用。

房内几人无不呼应,闻人战更是立时施为,口内喃喃自道:“盖起来,盖起来。免得又被那张脸勾引了去!”

“长生本女人才不奇怪,只是想着,若能不老,也算件乐事。”

“实在不知,兄长怎就莫名得了这梦行症去。”五鹿老唇角一颤,自行转个话锋,“十几年了,不管身病芥蒂,总也要有个由头,你这怪症,是何病根?”

“小美人儿何事?”五鹿老倒是紧步上前,笑应道。

“若此事乃家父思女心切而至,那我非得偿其心愿不成。”胥留留摇了点头,无法笑道。

第二日到了申时,几人别离洗漱换衣,后又聚于五鹿浑房内,束装待发。

“身不累,心也累,刀光剑影难脱困。还算不得不利?”邻座那男人长叹口气,晃了晃掌上酒盅,仰脖饮尽,又再将酒盅倒着候了半刻,探舌接了最后几滴。

五鹿老见状,倒似解意,轻声缓道:“兄长,你又何需一力独担?那梦行症,虽是陈年旧疾,但是只要驰名医良药,定可肃除。”话音一落,见五鹿浑仍不言语,五鹿老心下一沉,又再接道:“不如,待我等离了薄山,这便四周浪荡看看,说不定就能得些个季断蛇的动静。”

宋又谷闻五鹿浑之言,目珠一转,倒是自告奋勇起来,“此一回,本公子便随胥蜜斯同往,待确认无事,再往薄山同你等汇合如何?”

五鹿浑耳郭一抖,偷眼一瞧胥留留,见其面皮一紧,两掌已是不知不觉攥了起来。

五鹿老闻听,目珠亦是黯了下来,兄弟二人一坐一立,攒了眉眼,皆是寂静无言。

胥留留眼目微阖,侧颊朝向一边,不再多瞧宋又谷,沉声应道:“如果宋公子感觉滋扰,大可不必随我前去。”

五鹿浑轻笑一声,沉声应道:“怕是并无神效,全不过赖着物以稀为贵罢了。尤耳国主信中提及,此物乃是尤耳一白衣渔人出海偶得,不敢私藏,进献表忠。余事皆略,片言百意。”

“便是方才那宋又谷提及的垂象灵和寺小和尚?”五鹿老又再抚摩唇边,低了声响,“也便是那受巨盗所托将水寒偿还之人?”

聊至天已明白,几人方感困乏,这便相互交代一声,欲返各自房间,假寐一会儿,理一理思路。

“若非奇物,怎又有九色神光?”

“大海捞针,能有何益?”五鹿浑轻笑一声,苦道:“大欢乐宫毁灭已久,即便季断蛇尚在中夏,怕其亦要决计伏踪藏迹。现下,且不言季断蛇去处,连个同他扯得上干系的人,我们都寻不到。”

胥留留也未几言,冲五鹿浑稍一侧颊,放脚便走。

听闻此言,胥留留反是轻嗤一声,樱桃乍破。

胥留留见闻人战捧腮攒眉,已是轻柔含笑出声,“闻人女人,你这十五生辰方过,便已忧着红颜辞镜了?”

胥留留行在最后,单足方迈过门槛,却又回眸,细瞧桌边端坐的五鹿浑同五鹿老,轻声缓道:“五鹿公子,你这胞弟,生得有些似一小我。”

“我……你们莫要曲解了去!难不成你们忘了那摆布护法之言,广达城你们兄弟便莫要踏足了,免很多肇事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没完没了惹民气烦!”

余下四人闻声,皆是定定瞧着宋又谷,直教其颊上红透,舌根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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