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双掌合十:“几位女施主不必起火,此地乃是佛门净地,老衲又怎会侵犯那位施主呢?他安然无恙,几位请看……”
忍耐着火焰的灼烧煎熬,我皱了皱眉说道。
上官南风也微浅笑了笑,道:“佛法当中有一名大聪明说得很对,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我等只为求道,表情空明,却不想还是被卷入这灰尘当中,既然如此,那就脱手吧,斩断此人缘生灭与灰尘各种,杀出一个空明天下来!”
白鹿剑是崇高法器,一剑就洞悉、幻灭了某种玄奥的结界禁制,面前的一朵莲花如同纸灯一样被白鹿剑劈开、燃烧起来,残破的背后鲜明就是须子寺、水陆道场的一幕,一口口金钟覆盖在大地上,而我就在看到师尊的一刹时,已然被一掌拍入了火狱当中,身受火焰灼烧之痛。
两道华丽剑光在空中绽放,封号剑圣尽力施为之下,全部须子寺仿佛都要被掀翻了,剑意如海,震得大地与天空雷动不断,师尊自创了一套白鹿剑法,超然无双自不在话下,而上官南风修炼的是天风剑法,却又与弟子利用的天风剑法完整分歧,把握的是另一种无上剑道的真髓。
“你把小轩打到甚么处所去了?”上官紫易杀气腾腾,白鹿剑四周裹挟着崇高剑道的光辉,产生出一缕缕天下法则坍塌的力量。
上官紫易点头一笑,道:“师姐,明天我们怕是要大开杀戒了。”
“去死吧,无耻之徒!”
立于火狱中,我散去了白修罗的力量,肉身开端变得衰弱起来,仓猝祭出九重剑罡抵挡外界的凶火灼烧,这一方天下仿佛已经与外界隔断,但我开启剑道神眼的时候却又能看到,乃至能模糊听到外界的声音,不过……仿佛外界的人底子感到不到我的存在了。
把心一横,干脆端坐在地上,任凭烈火焚身,只是冷静运转凤凰法,缓慢修复被灼烧受伤的肉身,同时不竭寻觅冲破的方向。
白鹿剑横扫而过,剑光仿佛烈阳般炽烈,直接将老衲的身躯被吞噬了,公然是一个身故道消的了局,暗澹不堪,而其他的徒众也被师伯给杀光了,全部寺院里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但却没有人感觉这群和尚不幸,咎由自取罢了。
师尊亲手动用的一剑忘尘仿佛跟我所修炼的不是同一套剑法一样,深藏着非常玄奥的剑道法则真髓,一剑刺出,仿佛要刺碎全部天下普通,那老衲吼怒一声,双掌一起拍出掌印,但也还是被师尊震退数十丈,狼狈不堪的撞毁了一段寺墙,倚靠在一棵青松上。
“咝咝——”
好一个火狱,这是要帮我熬炼肉身吗?
“你……女施主,部下包涵!”
或许,师尊是假装听到我的话,安宁民气罢了,毕竟现在世人身在十万林海,已经进入了一个大凶大险的绝境当中,能不能走出去都两说,在场的数百人,除了师尊、师伯两位,恐怕没有谁有掌控走出十万林海去,此时如果心再乱了,那就真的费事了。
上官南风美眸如水,手中天风剑闪动纯洁光辉,道:“老衲人,你又是甚么来头,须子寺的方丈莫非就是你?”
白鹿剑化为一道光辉,刺穿了方丈的心脏,顿时金色圣血喷薄,老衲急退,神采显得非常惨白,道:“女施主,得饶人处且绕!”
老衲喘着粗气,道:“火狱乃是须子佛法的圣僧坐化之前一息所化,承载着大智大慧,老衲救不得他,只能靠他本身的造化,七天以内如果他不能本身走出火狱,就只能化为灰烬,此乃人缘果报,众生强求不得。”
“慕昭?”
老衲拍了拍法衣上的灰尘,再次道了声佛号,道:“女施主,我须子佛道与白鹿书院河水不犯井水,来十万林海也只是为了广纳门徒罢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