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桐看了夜笙箫一眼,又转眼看回了夜知倾,“你有救兵了,对吗?”
他又急了,“嫂嫂,我已经同你说了很多遍了,我不会归去的!之前我想留下来是因为我不想归去学文,但是现在我更不能走了,哥和我的那些兵都还在这里呀。”
夜知倾嘴角微微翘起,似是有些自嘲,他看了眼还在一旁玩弄玉玦的两个弟弟,又看看白雨桐,“我不能再落空任何人了。承诺我雨桐,带他们归去。不管你们去那里,总比在疆场上好。”
“在未收到七弟来信前,我没有,现在,我还是没有,只是有了些胜算。”
夜知倾定定的看了一眼白雨桐,很久,终究答道,“是。”
“那我再问二哥一句,现在,你可另有退路?”
他说完,气急了,想走。却被白雨桐一把拉住了。
夜韶华这才华哼哼的坐好,白雨桐这就将本身彻夜与夜知倾的所见所闻和猜想说了出来。
“阿华,”夜知倾打断了夜韶华,“战役一触即发,你是我独一的弟弟,才刚从病魔掌中逃生,你现在也是母亲独一的但愿,我只但愿你活着归去。”
“天呐!”夜韶华一拍桌子,“他疯了吗!内斗也就算了,这但是叛国啊!”
夜知倾说着,眼角余光瞥到了夜笙箫。
夜知倾点了点头。
见夜知倾没有要说的意义,夜韶华干脆一指那两块玉玦,道,“好,就算我不能晓得,那十一哥呢,这东西是他们家家传的,十一哥总该有资格晓得吧。”
就连夜笙箫,也偷偷的扯了扯白雨桐的衣袖,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桐桐,我也不能晓得吗?”
在夜笙箫似是成心又似是偶然的玩弄下,两块玉玦竟然沿着特别的角度和缺口毫无裂缝的贴合在了一起。夜韶华也惊叫了一声,“唉,十一哥,这,这是不是甚么信物啊?”
“或许我们能够共进退?”
听到这里夜韶华又跳脚了,“你们在说甚么呀,我如何听不懂?如何甚么都不奉告我呢,我和十一哥莫非就不能晓得吗?”
紧接着他又说道,“但是此行另有杜兄在,他会极力保你们安然。”
一听到有战役,夜韶华先是懵了懵,随即反应了过来,“公然和小宛国有干系对不对!”他又大喊道,“就算有战役,二哥凭甚么就觉得我会死在疆场上!就算去兵戈,我也必然能活着返来,虎帐里那些现在还活着的人,哪个不是十几岁就上疆场的!如果是因为有战役,二哥你不必送我归去,因为我毫不归去!”
白雨桐笑了笑,“我没有要拦你,我晓得拦不住你,我只是感觉我们都应当坐下来,事到现在事情的委曲你们是有知情权的。去坐吧。”
夜知倾接着道,“西北齐家军有一支死士步队,世代尽忠齐家,到这一代,军令传给了齐将军和当今皇后,皇后将信物一破为二,一块给了七弟,一块给了十一弟,只要集齐这三块信物,合三为一,就能变更全部齐家军死士队。”
夜笙箫再没了行动,眨了眨眼,一副有些莫名的模样,“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