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徐州的各级官员,小子会替你安排齐备,绝对不让您操心!”
“之前在彭城的时候,小子对你说的那些话,不晓得陶州牧忘了没有啊?”
“您就在高位兼顾全局便可。”
至于……为甚么之前专门叮咛亲卫,让他带陶谦过来的时候,不能让任何人晓得。
闻言,曹熙笑了笑,主动上前将陶谦递过来的州牧官印,重新放回了陶谦的怀里,“陶州牧,今后这徐州,还是离不开您。”
“老夫能办到的,你固然开口!”陶谦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事理还是能懂。
“为了让您老不被一些琐事烦心,今后你这两位公子,就跟在我的身边吧!”
凡是你小子略微有点知己,不说每顿饭多加点肉,被子总得给老夫一床吧?
“犬子无罪,犬子无罪啊!”
“好!陶州牧没忘就好!”
那就是一场游戏!
只不过蹲牢房这两个月,那吃的的确比猪食都不如!
“曹世子,您这……”
上位以后的陶谦,立马就开端算账,凡是当初投降了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没有没有。”
那徐州这块地盘,也不能白白华侈了,必须让它阐扬应有的光和热!
今后会不会紧紧抱着曹熙的大腿用力啃??
闻言,曹熙对劲一笑,随即朝着身边的亲卫使了一个眼神。
“而是有一个天大的好动静奉告你!”
也幸亏明天曹熙大婚,他们这些在牢里的人,都享用了一顿之前从未有过的美食。
你越是这么客气,老子越是怕啊!
亲卫解开了牢房的锁链,连拖带拽的把陶谦给拖了出来。
当然,陶谦啥东西没吃过?
比及当时,统统都将变得更加清楚。
闻言,陶谦顿时一愣,暴露惊奇之色。
一场让陶谦把曹熙赶出了徐州,并且重登徐州牧的戏码!
曹熙抬了抬手,表示亲卫放开陶商和陶应。
我操!
固然是给曹熙当傀儡,但在今后,起码能够不消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