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活人的身,这行动的确像是一级游魂常见的做法。不过青阳县在大东边,离这儿好几十里呢,隔的那么远,她是如何浪荡到西郊的杜家村了呢?

方阳还是第一次见人驱邪,抱着学习的态度,他当真的看着。杜晨虽最信赖的人是兄弟,可见李大师气场全开,非常慑人,不觉产生几份信赖,或许,不消兄弟脱手,这位大师,便可拿下缠着其父的邪物。

“李大师,这是我儿子和他的同窗,刚从黉舍返来。”杜母满脸恭敬,低声下气的哀告道:“还请大师做法,让我家的男人,离开苦海。”

“晨哥,我们先出来看看吧。”方阳察言观色,便知杜母看他过于年青,不肯信他,他也不觉得杵,毕竟是土豪晨的母亲,干系在这儿放着,他还能甩脸子吗?“阿谁大师如果真有本领,定会保伯父无恙。如果不能,我会脱手的……”

“放心,我已算出,缠上你男人的,是一头阴魂……”唐装白叟李大师,抚须自傲的说道:“她是青阳县胡家村人氏,刚死几天,心口处有一股执念没散,头七还阳,想回她家看看,以了结心愿。很不幸,你家男人偶尔间,被她盯上,幸亏你捆的快,不然她会借你男人的身,去青阳县呢。”

“哎呀,大师算的太透了。”杜母赞叹:“我家杜赤军,就是正在树荫凉里喝茶,俄然大呼一声,蹦了起来,随即满院乱滚,胡言乱语说是青阳县的人,这儿不是她的家,她要归去看看。还请大师脱手,把这个邪祟驱走,莫再害我男人。”

“唔唔唔……”杜赤军嘴巴被塞,说不了话,他喉咙中极力收回闷哼声,血丝密布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唐装白叟,大有扑上去,咬断他喉咙的猖獗架式。

阴魂游魂,实在都是指幽灵状况的邪物,阴魂是混迹都会常见的算命师,风海军的叫法,修炼界普通称为游魂。

“跟我来吧,你们进屋,千万别多嘴,免得大师活力。”杜母脸上笑容,唰的充满,叮咛一声,带着他俩,进入客堂。

这类邪魂,按说不敢在阳光下活动的。想到这儿,方阳瞥了眼院子里那棵富强的发财树,莫非这头游魂昨晚藏在树上,明天这杜赤军做了甚么冲撞她的行动,惹得她发怒,籍树阴扑到他的身上想抨击?

“看来你是不见鬼域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断念啊。既如此,本大师就灭了你!”李大师皱眉,一抬手,一个弟子忙把桃木剑奉上,另一个弟子翻开盒盖,暴露一叠黄裱纸符箓,和研磨好的朱砂瓶子。

李大师一手持剑,嘴里念念有词,他发音恍惚,令人听不清念的是甚么,却给人高深莫测之感,然后另一只手伸指蘸了蘸朱砂水,啪的点在杜赤军的眉心:“你既不逃,我就封死你的前程,把你炼死在这个男人的体内。”

李大师站起家来,徐行走到满脸癫狂挣扎中的杜赤军前面,蓦地厉叱一声:“现在分开这个男人,我许你逃脱,不然的话,莫怪我部下不包涵,让你魂飞魄散,今后不得超生。”

茶几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唐装白叟,三绺白须,很有气场,两个门徒,恭敬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桃木剑,符箓盒,一看就给人一种很有道行的气场,令人忍不住心生佩服。

“多规矩的孩子……”杜母赞了一句,又瞪了杜晨一眼:“比你之前带家里的损友强多了,今后多跟好孩子玩,不要再跟那些狐朋狗友玩了……”

在她看来,所谓大师,得上点年纪,或仙风道骨,令人一见佩服;或辞吐不俗,令人一听动心。面前这小子,年龄跟儿子仿佛,毛都没掉齐,他能驱得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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