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保点了蜡,同冯静淑出门来看,就见厨房屋里,灶台之上,蹲着一个似人似猴的东西,只要膝盖高,棕红色头发,只生有一只脚,赤着身子,口中有獠牙。

邱钧忙把青玉枪收回,转头逃命。

廖林见状,把莲台收回败走。

邱钧“啊”的大呼,步上前来,举剑便砍。

林晓东放风雷针,一个雷声,青云罩被劈得现出本相,落于地上。

陈玉君举剑相迎:“休要猖獗!”

林晓东道:“你偷些吃食无妨,但是别吓坏了乡邻,那家另有未满岁的孩儿,正担忧被你吃了去。”

陈玉君一招手,将紫云珠收起撤去。

林晓东道:“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夜里,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宿平村口,四下望去,一看便知,西南边向交昌山上放红光。

秦禄阳闻言怒道:“我不过是去偷几个饼子,又未害人,你也来管?”

曹贞纵身而出:“吾寂宁洞曹贞,林晓东,我寂宁洞向来未做负苦衷,毫不会怕了你!”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上前,与秦禄阳交兵。

双剑来往,战十六七合,秦禄阳不能取胜,将青云罩罩来。

林晓东道:“林某正巧也有莲华一朵。”将身一抖,顶上现出五色莲华,将廖林的莲台托住。

林晓东手指一弹,飞星钉追去,打在侯晏君脑后,坏了性命。

那东西手上拿着几张早晨冯静淑烙的饼子,见来人了,一跃而起,从天窗走了。

林晓东伸手指去,九色障飘来,邱钧化作飞灰。

秦禄阳见了,一拂袖,青云罩从袖底飞出,把紫云珠收了去。

林晓东复战曹贞,双剑交架,有近三十合。

一道紫光飞向秦禄阳面上。

秦禄阳冷哼:“俺们道兄向来不害性命,你多虑了。”

林晓东伸手一指,九窍小巧石又飞来,正中冯恩璋后心,打得“哎呀”一声,死了。

陈正保点头:“不晓得,快去看看孩子。”

侯晏君把风起扇合上,回身欲走。

林晓东拎剑来迎,回旋展转,斗到二十回合。

陈玉君一喝:“妖怪,出来!”

寂宁洞中鲍明、苏志韬、曹贞、廖林、秦禄阳杀出。

冯静淑忙回房,将孩子抱起,陈正保把统统窗户都关了,度过一夜。

冯恩璋见状,回身便走。

邱钧战不倒林晓东,取下背上青玉枪刺来。

侯晏君不能取胜,腰间拿来风起扇一扇,起一阵妖风。

腾挪回旋,十三五合,陈玉君不敌,将紫云珠打来。

林晓东望向远山:“幸亏他只偷些饼子。”

侯晏君惊呼:“道兄!”掣剑上前。

陈正保言说了昨夜之事,林晓东深思深思,让陈正保先回家去了,早晨再去村中看个究竟。

冯静淑惊骇问道:“那是个甚么东西?”

张慈久战不堪,祭太微玉盘,好似满月,起在空中,滴溜溜转,往林晓东头上落去。

林晓东一拂袖,将张慈、邱钧、石简、侯晏君、冯恩璋灵魂摄去。

几人闻言,互换眼神,面上皆现惧色。

第二日上午,陈正保来到了凉平山。

廖林上前:“我道兄吃农家几个饼子,又未害人,有何不成?林晓东你欺人太过!”

林晓东道:“我早好言在先,是你等本身不听。”与石简杀作一处。

林晓东挺身顿脚,九色障升起,青玉枪刺入此中,灼烧得炽红。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订交,十四五合,陈玉君不敌,将紫云珠祭起。

这日夜里,佳耦二人正睡着,闻声外屋传来响动。

陈玉君一惊,回身就走。

林晓东上前:“是你等本身来凉平山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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