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手指一弹,风雷针飞起,一个雷声,天火印回声落地。
济本派只剩陈玉君,容安派灭门,冤冤相报何时了。
项钧不敌,一伸手,震山罩飞去,一片玄黄之光。
林晓东朗声答言:“恰是。”
林晓东道:“你随我去杏花山。”
谢厚浑身一震,双目圆瞪:“师弟!”杀上前来。
田怀深深恨郭盛,痛快承诺:“我助道兄杀了林晓东,道兄助我杀了郭盛。”
孟勇大喊:“林晓东!”抡剑杀来。
丁博见不好了,拂袖而去。
陈玉君道:“我先前有言,若林师兄肯为我报仇,我愿为奴为仆,以身相报,还请师兄不弃。”
林晓东便战马维瑜,来往抵触,十六七合。
林晓东问陈玉君:“陈女人可另有去处?”
陈玉君不解:“凉平山?”
田怀深先前在清宁山借妖法兴风作浪,被郭盛制止,挟恨在心。
林晓东将九窍小巧石祭于顶上,放七色宝光护身,青光照来,一声钟响,被挡在内里。
江己道回身走了。严君慈挺身一喝,杀将上来。
陈玉君恍然大悟:“难怪恭兴派师徒增加道行如此敏捷,竟是如此得来的!”
谢厚回身逃命,林晓东伸手指去,九窍小巧石落将下来,只核桃大小,却打得谢厚一个趔趄,七孔流血,死了。
林晓东侧目,飞星钉追去,打着马维瑜后心,打死了。
江己道上前:“至承洞江己道是也!”一剑劈来。
陈玉君含泪:“教员,弟子本日报此仇,容安派灭门在此。”
一片红光从天而降,杨庭、丁山、路晋世、谢茂、莫青、田怀深、严君慈、江己道、丁博、项钧从中现出。
此清宁山中,有一处至承洞,洞中住有田怀深、严君慈、江己道、丁博、项钧五道友。
田怀深点头:“清宁山至承洞田怀深,本日来给何圭报仇。”
陈玉君点点头,抬头竭诚道:“我愿跟随公子摆布。”
林晓东一礼,伸手道:“请。”一拂袖,将陈玉君带回凉平山。
杨庭指着林晓东对田怀深道:“道兄,他便是林晓东!”
四象钩飞入宝光当中,烧得炽红,落下地来。
林晓东身前现出九色障,岂是火光能烧坏。
项钧回身便走。
林晓东道:“他们暗中行此事,已经三百年了。”
林晓东拂袖,将孟勇、谢厚、马维瑜灵魂收去。
林晓东手一抬,身前现出九色障,覆盖周身。
谢厚把焰光图抖开,放出红光。
陈玉君仗剑来迎:“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休冲撞吾师兄!”
陈玉君纵身一跃,跳出战圈。
谢厚对孟勇道:“教员,此人便是林晓东。”
林晓东道:“我本日来,非是要给济本派和陈女人报仇,而是某本人要杀你。”
杨庭欲拉拢田怀深,一起对于林晓东和郭盛。
夜里,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来到陈玉君房门外,悄悄唤道:“陈女人?”
马维瑜大喝:“猖獗!”抡剑杀来。
江己道非是敌手,手一伸,袖底飞来四象钩,往林晓东面中计去。
丁博抡剑上前:“至承洞丁博,要来会你!”
两人斗在一处,来往回旋,十四五合。
林晓东道:“凉平山恭兴派,在益阳村水井中布法阵,打劫村中百姓气运,涨本身修为,被我撤除,我现在居于此山。”
丁博抵挡不住,将乌银鞭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小巧石飞去,叮一声响,把乌银鞭打落了地。
林晓东战孟勇三十余合,游刃不足。
林晓东道:“陈女人不必如此。兴昌山没处住,你可先来我凉平山落脚,今后再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