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修松闻言,拂袖一喝:“脱手!”
何宝振举剑上前:“云德派首徒何宝振是也,林晓东,别觉得我陆浑县无人!”飞身来取。
几人落座,陈则野问道:“贺道兄怎会俄然前来?”
贺修松两手握拳:“林晓东辱我庙门,跟我门徒大大脱手,道兄却让我讲理,如何,莫非你要替他说话不成?”
林晓东闭目蔑笑:“那你大可上来一试!”
醒世钟是两千斤重实心铜钟,怎是乌金钟能敌,给打落地上。
林晓东转头看向陈则野,笑眯眯点头一礼:“陈道长。”
林晓东放醒世钟,迎着乌金钟飞去。
温安奎上前一步,侧身冰脸道:“谁是你朋友?你这正道!”
温安奎、贾旭皆点头。
陈则野转头看了贾昊一眼,问道:“林晓东如何了?”
焦澜倒吸冷气:“你这钟如何如此短长?”
下午,贺修松和何宝振一齐来到淮清山。
林晓东蔑哼,消逝不见。
陈则野摆手:“老兄,我没有这个意义,但是我们做事,总要讲理。”
贺修松道:“把你从英宁坪捡到的东西交出来。”
贺修松道:“道兄请讲。”
贺修松道:“若非有事相求,毫不敢冒然来访。”
焦澜一看不是敌手,跳出战圈。
焦澜嘴一咧,把乌金钟直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贺修松才知本身远非敌手,侧目冰脸道:“林晓东,陆浑县毫不会任由你一个游方道人胡作非为,你等着吧!”带着门徒走了。
林晓东阴笑一阵:“你都已经说是我捡来的东西,无人认领,谁捡到的便归谁。”
陈则野、贾昊、贺修松、何宝振一齐来到玉楼山。
贺修松道:“有事想见你家陈道长,还请通报。”
焦澜落入下风,见难取胜,后撤一步,顿脚挺身,脑后现出乌金钟,一声响,向林晓东喷来黑烟。
贺修松点头:“好,明天早上,我们就去玉楼山走一趟。”
贾旭道:“教员,我们方才同他交过手了,他竟然对我们云德派出言不逊,如何能忍!”
贺修松点头:“只好如此。”
贺修松问道:“天上落了甚么东西下来?”
林晓东挺剑相还,两人杀作一处,来往抵触,交叉展转,有二十回合。
林晓东将醒世钟托在手上:“此钟,有两千斤重!”
第二日上午,一道金光落在玉楼山,贺修松、何宝振、焦澜、温安奎、贾旭前来。
温安奎道:“这是我们云德派的东西!”
守山弟子出来见礼:“见过贺师叔,何师兄。”
林晓东步出门来,笑道:“云德派的朋友前来,有失远迎。”
何宝振浑身一颤,退到一边。
贺修松闻言侧目:“你们和他打起来了?”
林晓东抬头闭目,被黑烟覆盖。
贺修松道:“想不到这林晓东竟然如此短长。”
陈则野听出了猫腻:“林晓东从你两个徒儿手里抢走了东西?”
何宝振道:“教员,不如我们去找素法派。”
林晓东来见,何宝振神情道:“林晓东!你别狂,你看看谁来了!”
贺修松道:“道兄,那林晓东实在欺人太过,过分放肆!”
贺修松急了,瞪眼切齿:“就算不是我云德派的,那也不是他林晓东的,凭甚么落到他手里?”
焦澜觉得到手,散了黑烟,却见林晓东安然无恙。
林晓东一顿脚,脑后升起醒世钟,一声响,把乌骨印震落在地。
贺修松避而不谈,瞪目诘责道:“道兄,你莫非要替这正道说话?”
贺修松问道:“道兄是否晓得昨夜英宁坪的事?”
何宝振抵挡不住,将乌骨印祭起,放着红光,向林晓东面上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