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将开天印祭起,打在郑元昌臂上,疼得龇牙咧嘴,撤出圈子去了。
林晓东两手一摊,洞虚刺飞去,哗的一声,把太阴骨瓶打得粉碎。
郑元昌浑身一震,方才回神,瞋目切齿:“敢坏我神通?”举剑欲再战。
林晓东闻声再战,同冯望孝杀了十合,回身就走。
林晓东将开天印祭起,放金光罩定周身,不想黑光照来,掩了开天印光彩,落下头顶。
路照风扬眉瞪目:“跑?窝囊!”
林晓东道:“你等与我道法无缘,何必说给你听。”
守山弟子道:“大师兄在练功。”
林晓东仗慈深剑赴面交还,双剑订交,抵触周旋,有十五回合。
郑元昌喝道:“正道快快现形!”
冯望孝道:“专为对于你这类正道!”复将落阳旗一展。
任展清一鼓掌:“对啊,我们一走了之,让林晓东找去吧!”
贾友道点头:“你跟我一道去见教员。”
贾友道听了一咧嘴:“这……教员非是林晓东敌手,你如果再重操旧业,不给了林晓东下杀手的由头。”
祁树月点头:“技不如人,本日饶你一命,但是你记着了,这笔血债,我梁安县门派迟早要了偿!”
冯望孝四下看去:“嗯?”
祁树月一招手,将混天银刺收回,问林晓东:“你使甚么东西打飞我宝贝?”
贾友道在闭目养神,下床开门:“师弟如何来了?”
冯望孝切齿:“你这正道!”抡开兴知剑来战。
贾友道拱手道:“教员,师弟有一个设法。”
郑元昌袖底拿来太阴骨瓶,举过甚顶,对准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受死!”
季江在松树下石台上静坐,展开眼来:“叶儿来了。”
祁树月眼色一冷,挥剑来斩。
林晓东冷哼:“林某随时作陪。”
曹盛将黑木剑收起:“你是人是鬼?”
林晓东两手一摊,被黑光照在面上,从脑后穿出,未伤分毫。
曹盛不敌,后撤一步,手一伸,身背黑木剑出鞘,悬于顶上,向林晓东放来一束黑光。
林晓东力竭,收身撤走。
因而萧叶下山,回了师门。
路照风道:“前次抢正通钱庄不成,此次干脆上门去,把他金库搬空。”
路照风白眼。
这日,济平山洪宁寨,几个当家在义安厅商讨。
郑元昌瞋目:“你出来!”
郑元昌抽出普成剑缓缓上前:“源罗派首徒郑元昌是也!”一剑劈来。
萧叶道:“大师兄,你还没看清楚情势么?今后陆浑县,是林晓东的地盘了,我们盗窟和师门,留在此处,还能有多高文为,迟早被林晓东灭门。”
林晓东架慈深剑,将普成剑隔开,双剑订交,来往抵触,杀了十合,掩一剑跳出圈子去。
林晓东放洞虚刺,只听一声厉响,谁也没看清,混天银刺便被打飞了出去。
守山弟子来见:“萧师兄返来了。”
董奎道:“四弟说的有事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萧叶去了贾友道房门外,拍门道:“大师兄?”
两人出了房间,来到后山。
贾友道道:“可师门向来在此,怎能冒然搬走?教员也一定会承诺。”
林晓东道:“林某非人非鬼。”
季江道:“说来听听。”萧叶道:“教员,我等既然非是那林晓东敌手,何不一走了之,避其锋芒?”
萧叶道:“教员不走,那我洪宁寨只得闭幕,我也当不了寨主了。”
冯望孝道:“教员,我等皆非此贼敌手。”
萧叶切齿:“就这么走了我如何甘心?”
萧叶道:“有事情想找教员,先来和大师兄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