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斗了二十合,高黎果不是敌手,掩一剑回身败走。
云来临下,陆年麒率众从中现出,见忻南道仙众齐到,不由嘲笑:“金琼,你动静倒很通达,我这边刚一行动,你忻南道仙众就全来了。”
耿凤领命,叫来了萧振青、孔岚和谭轩。
众仙一阵喊杀,驾云而起,向州罗洞赶来。
两边仙众各亮兵器,或驾坐骑,或步战,厮杀一处,一场混战!
林晓东转头扫了陆年麒一眼,一阵阴笑:“对于无耻贼道,凶险小人,林某乐此不疲。”
金琼娘娘轻视一哼:“几百年步蟾宫同道,我岂能不知你所思所想?”
夜子时,济宁道众仙又在阳微洞外调集,还是先前人马。
孔岚迷惑问道:“他如何晓得我们来了?”
一听此言,陆年麒也发了凶性,高举景宗剑,脸孔狰狞:“就是有正道互助,我济宁道仙众,也毫不会怕了你们!脱手!”
陆年麒道:“先前一战,我忻南道仙众成了步蟾宫的笑柄,彻夜,就让金琼娘娘再也笑不出来!”
“林道长和我忻南道同道大发慈悲,饶你们一命,让你们活着归去,可没想到你们不但不知改过,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又卷土重来。”
三民气喜告别。
张东世白眉玉镜被破,再无宝贝可用,闭目等死。
“发兵动众前去,连一小我都没能伤得,真是天大的笑柄!”
高拂晓存剑一抡,向曾达杀去,高呼:“贼道受死!”
金琼娘娘向林晓东一点头:“劳烦林道长深夜前来。”
众仙全都转头看去,就见一片云光,林晓东骑在牛上,缓缓飘来。
萧振青摆手:“道兄,我不是这个意义。那林晓东毕竟是正道,又是大老远从广寒秋来的,我们输给他又能如何?”
陆年麒听了,转怒为喜:“对啊,林晓东不在,忻南道仙众不过是乌合之众,一击即溃!”
萧振青镇静问道:“师兄但是筹算本日对忻南道仙众动手?”
林晓东咬紧牙关神采狰狞:“我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看着你。”
金琼娘娘也红了眼,举剑切齿怒喝:“杀!”
“林晓东再短长,那也是广寒秋的人,不成能住在州罗洞,守着金琼,我们要对忻南道仙众脱手,那不是随时都能够?”
高拂晓存剑一举,将净微剑架住,和曾达杀在一处。
萧振青低下头,转了转眸子,计上心来,道:“那正道打不过便打不过。”
金琼娘娘抽出了青琉璃剑高高举起,凛然一喝:“陆年麒!前次你济宁道仙众无端进犯我忻南道仙众地界,跟我们大打脱手。”
林晓东点头轻笑:“林女人。”
曾达见了冷哼:“部下败将,还敢来我面前逞凶?快快吃我一剑!”纵紫阳玄牛上前,净微剑高举,向高黎劈面砍去。
曾达岂肯放过,往紫阳玄牛顶角上一拍,追上前来,青莲剑一抡,往高黎头上砍去。
高黎落地一滚,躲过一剑,回过身来,撩开袖子,暴露五气银瓶,拔下瓶塞,放来金、青、黄、红、白五气。
济宁道仙众齐齐变色,耿凤昂头张口惊呼:“是林晓东!”
曾达和高黎对视一眼,双双愣住。
高黎回神,将五气银瓶举过甚顶,向曾达放去五色云光。
曾达见宝光扫来,忙祭白虹珠,白光一闪,迎着五气飞去。
萧振青双目远睁:“他如何来了?”
林晓东打一顿首:“娘娘客气了。”
陆年麒抿嘴闭眼似笑非笑,道:“几日了,想必金琼娘娘已经放松了警戒,正洋洋对劲,我们去打她个措手不及!”
孔岚一拍大腿:“好,本日一战,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