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高翰忙将快意尺举起,也放了一道金光。

公然,两道光芒撞在一处,只听咔的一声,快意尺拦腰折断,掉落在地。

杜高翰放眼望去,那狮吼印有人拳头大小,黄玉雕镂而成,印身是狮子头图案,放着金光。

孟乐志拍了拍本身胸口:“我这正道,本日就要取你性命,给我兰长道同道偿命!”将摧心乌骨镯高高举起。

两束光撞在一处,冒出了一团黑烟,披发着难闻的烧焦气味。

刘英资环顾四周,只觉后背发凉,忙将太阳银镜顶在头上,放光护身。然罢了经晚了,孟乐志将摧心乌骨镯一抖,收回了连续串头骨相撞的空灵声音,刘英资跟着白眼一翻,七窍流血,死了。

任文林的狮吼印就有如许的特性,看似不起眼可实在极其沉重,并非快意尺能够抵挡。

兰长道道门凋敝,不比乌孙国蓄谋已久,两人又战了十合,终究看出端倪,杜高翰逐步落入下风。

山清道人承诺,刘英资灰琉璃剑出鞘,一跃而起,化为一道火光,落在了孟乐志身前。

二人再战五合,任文林看出马脚,一心剑一挑,将仙绝剑击落在地。

孟乐志仰天大笑:“你乌孙国道人进犯我大礼国,是存亡相搏,而不是道门参议,我跟你论甚么正邪?”

任文林暗笑,右手食指中指一甩,嗖的一声,狮吼印飞去,打在杜高翰顶上,脑浆迸出,打死了。

杜高翰奸笑:“修道之人早已看破存亡,更何况我大礼国道人,岂有贪恐怕死之徒?”

刘英资将太阳银镜收起,侧目皱眉:“你这镯子不是正道!”

摧心乌骨镯冒出红光,山谷当中顿时天气大变,阴风四起,伴跟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哨声。

又一声钟响,金光四溅,仍未分出胜负。

杜高翰凶笑喝道:“你乌孙国道人不知死活,不好好闭门清修,非要来我大礼国送命!”

承平令这边,兰长道雪庙门派,金玉山黄竹门孟乐志怒冲冲走出阵来,给王晴岚施礼:“王掌门,让我去给杜道兄报仇!”

刘英资将太阳银镜高举,反射太阳光,往孟乐志身上照去。

任文林一咬牙:“看招!”狮吼印又向杜高翰放去一道金光,此次却模糊伴跟着一声低吼。

杜高翰深呼一口气,将快意尺迎着狮吼印打出。

山清道人见了问道:“谁去再杀一阵?”

任文林得胜归去,给山清道人施礼:“真人,我已经取了那大礼民贼道的性命!”

刘英资灰琉璃剑一晃,和孟乐志杀在一处。

任文林急了:“本日非杀你,立个头功不成!”将狮吼印狠狠地往杜高翰头上砸去。

徐婷玉顿足捶胸:“真是可爱!”

“痴心妄图!”杜高翰道袍一甩,仙绝剑刺向任文林前心。

任文林却并不乘胜追击,而是收剑后撤一步,讽刺道:“看到没有?你大礼国道法,不堪一击,跟我乌孙国雪山道法比起来,差得远了!”

乌孙国仙众则一片喝彩。

杜高翰江快意尺拿在胸前,冲任文林蔑笑:“你未免也太藐视我!”

山清道人奸笑点头:“好,本日之战,算你一个头功!”

刘英资急于建功,手伸进怀中,拿出了太阳银镜,是一面雕镂着诡异斑纹的银盘。

杜高翰并不伏输,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尺,通体又黑小臂是非,上面描画着一些符文,名快意尺。

二人一口气战了十五合,手中法剑砍的满是豁口,各自今后退去。

任文林一心剑竖起,将仙绝剑挡开,和杜高翰又杀在一处。

杜高翰讽刺道:“你乌孙国的雪山道法,不过是个噱头,夸大其词,虚张阵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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