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纵有回天之能,灭了宝光,也只是凡物。”说罢,伸手一指,回天伞随之掉落。
宋凌雪捂嘴一笑,拉过杨雪兰的胳膊道:“这是杨师妹的奇策!”
便又拿出托天镜,道:“此镜可演天之道,可落得?”
济宁道世人却面上无光,姚坻道一个后辈,逼得重虚子亲身了局,赢了也不但彩。
春阳子下认识伸手去接,却发明破天珠没有减速,吓得一个机警,侧身躲开,不觉惊出一身盗汗。
宋凌雪和杨雪兰见了,也心动不已。
林晓东道:“天之道人之道,大道小道,无有别离。”一招手,托天镜随之落下。
重虚子冲林晓东拱手:“妙法可贵一见,本日诚恳想方法教。”
重虚子声音越来越远:“你已经输了,带人归去吧!”
林晓东见他朴拙,便承诺了:“好,还请前辈见教。”
春阳子缓缓放下青冥镜,低头看一眼,昂首惊骇地问林晓东:“你到底是甚么人?”
杨雪兰回身指着她带来的世人道:“真人请细心看。”林晓东等人转头看去,就见那些人,春秋各别,整齐不齐,并且很多都修为寒微,称其为方才入门也不为过。
九天书金光灿灿,如日中天,不成撼动。
飞龙快意回声落下,宝光全无。
无字之书也放光反击,两道金光一样耀目,撞在一处,却好似两股烟雾,举重若轻,无声无息。
重虚子道:“但试无妨。”
春阳子回过神来,后怕地喘着粗气道:“你这是甚么邪法?”
此不过是客气谦辞,重虚子叹道:“如此妙法,本日得以一观,三生有幸。”说完,袖子一甩,竟径直走了。
重虚子也很等候,道:“那就请了!”
春阳子见了,鼓掌大笑:“看到没有?还是我们济宁道道法,更胜一筹!”
他道:“此书可显九天之道,可落得?”
春阳子回身,又拿出了青冥镜,高高举起,对准了林晓东。
听了重虚子这番话,空禅子和纯成子都微微点头,心想济宁道也还是有品德之士在,只是不知为何,让春阳子当了统领。
重虚子却回道:“我和林道长参议,就只是参议,和济宁道,姚坻道,都没有干系,两道之间的事情,方才已经议过了。”
重虚子缕着髯毛昂头一笑:“妙哉妙哉!”
春阳子听了,无可何如,不甘心肠一招手:“我们走!”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晓东道:“从道中来,到道中去,本是同道,何必改之?”
春阳子还觉得重虚子是想要为济宁道找回面子,忍不住号令助势:“真人,给这姚坻道的小辈,看看我们济宁道的正法!”
空禅子不耐烦道:“你们有完没完?该不会本日参加的一百多位道人,个个都想跟林道长参议吧?”
这还没完,他手一伸,破天珠金光一闪,反向春阳子打去。
林晓东一推发髻,重新显出无字之书。
在场合有人一片沉寂,看不明白,林晓东徒手,把春阳子的宝贝给收去了?
这世上如何会有如许的道法?
说罢,便把九天书收起。
重虚子问道:“但是方才闪现,无字的那本?”
重虚子拿出了回天伞,抛在空中,对林晓东道:“此是回天伞,有回天之能,你可落之?”
姚坻道世人则一片喝彩。
林晓东一笑不答,道:“本日胜负已分,我们两道,今后还是要战役共处。”
重虚仔细细旁观,就如之前一样,没有法力,没无形体,没有五行之分,只要灿灿金光。
这时,一向一言不发的重虚子走了上来,道:“林道长,老道,也想和你参议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