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树见了陈梦云,满脸仇恨地点头:“师侄,我们飞虹门,让安山道的人给欺负了!”
她来到了瀑布池中的石台上,对莹华真人道:“教员,江白山飞虹门的人来了,说是和安山道的人起了冲突。”
他带着蒋子明,一溜烟去了宝桐山。
郭玉树挥拳咬牙:“打上庙门去,给他们点色彩看看!”
莹华真人抬头往山顶上看去,山势普通,风景普通,高度普通,玄月宫在安山道,也是不着名的小门派。
陈梦云跟着莹华真人,同郭玉树等人去了阳台山。
徐玉轩气得龇牙点头,再拿青元印,对着郭玉树放来青光。
莹华真人则转头道:“此次是来找他们实际,不是来打斗的,到了山上,不得在理。”郭玉树和蒋子明听了,都收敛了些许。
陈梦云问道:“安山道的人来阳台山干甚么?也是来采风铃草的?”
一行人超出阳台山,来到了安山道境内,一起探听,向州焦山玄月宫进发。
莹华真人听了,也面有怒容,冷冷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安山道的人来我山南道采药,真觉得我不晓得吗?”
莹华真人和陈梦云去了客堂,见了郭玉树等人。
没想到那风迅疾,哗啦一下,竟然把封魂伞吹开,伞骨折断,掉落在地。
莹华真人冷冷道:“走,去拜访拜访我们的好邻居!”
陈梦云问道:“如何回事?他们打上了你们庙门了?”
陈梦云问道:“教员,如何办?”
莹华真人问道:“州焦山玄月宫?”
徐玉轩高举青元印,作势要对郭玉树师徒脱手,大声喝道:“看到没有?你们山南道,不是我们安山道的敌手,快快退到一边!”
陈梦云一怔:“你们采风铃草干甚么?”
“师父!”蒋子明等人仓猝上前把郭玉树扶起,就见他神采惨白嘴唇挂霜,浑身冰冷。
外门弟子把人带入了厅中,陈梦云出来访问。
蒋子明咧嘴切齿道:“叫甚么州焦山玄月宫!”
安山道不愧为道门圣地,云隐门派浩繁,山中雾气经年不散,山路难行,莹华真人等人都是修道之人,行走起来竟也诸多不便。
徐玉轩忙举起青元印,对着御风绳隔空一印,放出一束绿光。
紫羽瓶尽力和青元印相抗,得空护身,郭玉树被白光一照,浑身一颤抖,倒在了地上。
来到山上,莹华真人四周检察,满山的风铃草都被采收一空,方才和徐玉轩等人比武的打斗陈迹还在。
郭玉树拿起紫羽瓶护身,放来一道紫光,和青光相抗,同时把御风绳一甩,又打出几道劲风。
蒋子明道:“山南道的一草一木,都是山南道的,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安山道!”
郭玉树目如寒霜,忿忿地喘了几口气,手撑着空中站了起来:“走,去找莹华真人!”
御风绳被光芒一照,四周现出了很多草木虚影,反把绳索给捆住,转动不得,掉落在地。
郭玉树点头:“没有也差未几!在我们山南道境内,跟我们山南道门派脱手!”
郭玉树阴冷点头:“没错,他们安山道,仗着法力高,公开和我们山南道作对,还来抢我们的东西?”
蒋子明双手握拳挺胸:“真是岂有此理!我山南道的人,在山南道本身的地盘采药都不可,还被安山道的人赶走?师姐,此事,必然要奉告真人!”
郭玉树愤恚斜眼:“阳台山不是我们山南道地界?他们安山道的人,来到阳台山,要赶我们走?”
陈梦云道:“说是在阳台山采风铃草,被安山道的人给赶走了,两伙人还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