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见她还死揪着不放,心头的火气又上升一大截,乃至连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懒得找,干脆一口应下,“是,不管做与不做,朕都护定她了,你要如何啊?”

颖妃身形一颤,心头刹时涌上一股抽痛,望着面前这张熟谙却有陌生的俊脸,感遭到那冰冷无情的目光,嘴里不由得出现一阵苦涩,不甘心的诘责道,“陛下,东方君沫毒害贵妃你不问不罚,却要问罪想要查明本相之人,你身为君王,视国法和宫规于无物,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如何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啊?”

只是两人还没来得及细谈,就听颖妃冷声道,“陛下这是甚么意义?东方将军毒害贵妃,闯下滔天大祸,本宫帮手查明本相,清除宫规,莫非还做错了吗?”

“哼,不要脑袋的是你,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做出暗害贵妃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没有立即正法已经是念在你有功名在身的份儿上了。现在陛下忙前朝的事儿抽不出空来,本宫也算是替陛下分忧,陛下若晓得了怕是还要感激本宫!还愣着干吗,还不把她抓起来!”

而这一头,舒妃也不闲着,顺着端妃的话道,“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有歹人敢给贵妃下毒,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我看就得搜宫,看这瑶华宫到底有没有私藏毒药!”

至于舒妃和端妃更是被这杀气腾腾的肝火,吓得白了神采,赶紧下跪存候,倒是连半个安字都吐不出来。

苏陌凉见只要东方璃月一人返来,看了眼门口,微微蹙眉,小声朝东方璃月问了一嘴,“路上可瞧见了甚么人?”

徐公公得令刹时掉头跑了出去。

舒妃和端妃两个不知情的怂货,顾忌东方君沫受宠就算了,晓得内幕的颖妃可不怕她,斩钉截铁的号令,不容置喙,几近是把东方君沫的罪名给钉死了。

“我同意,陛下既然要证据,那就来小我赃并获。”颖妃支撑。

苏陌凉闻言,看了端妃一眼,冷声道,“甚么叫最首要的是找出证据,我的明净莫非比贵妃娘娘的命还要首要吗?现在娘娘病危,当然是解毒救人!”

跟着炎帝出去的东方璃月也被这么暴力的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仿佛抵挡不住炎帝的火气,怕被误伤到本身,立马绕开面前小跑到了苏陌凉身边。

“哦对对对,解毒最为紧急,这太医这个时候如何还没来啊?”端妃听了,立马点头应是,随即张望门口,焦心的叹道。

那两个寺人但是她的亲信,服侍她多年,眼下连个号召都不打就取了首级,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是打她的脸给她尴尬吗!

端妃看炎帝和颖妃对峙了起来,立马打圆场,“陛下,颖妃娘娘一贯口直心快,心存公理,她也是急着为贵妃娘娘讨回公道,才心急了些,你念在她与你多年情分上就饶了她这一次吧,眼下最首要的还是先找出证据,还东方将军明净的好。”

“大炎皇朝,朕就是国法,深宫后院,她就是宫规!”炎帝沉着脸,掷地有声,震得世人一愣。

她晓得,炎帝起火了,并且非常气愤,从未有过的气愤!

当然,她行事如此乖张,也有仗着曾经有过恩宠在身,又是诸葛后嗣,在宫里肆无顾忌,横行霸道惯了。

炎帝担忧误了病情,直接朝徐公公叮咛道,“你去把太医都请过来。”

东方璃月被她问得一头雾水,“甚么人?”

“没有朕的号令,谁敢动她一根汗毛!”炎帝冷着脸,怒喝出声,氛围都震得颤抖起来,大伙儿还第一次见炎帝发这么大的火。

“你无凭无据的就要酷刑鞭挞,朕还没问罪你动用私刑,你倒是先见怪上朕了,你好大的胆量!”炎帝痛斥,瞪着颖妃的眸子烧着不成停止的肝火,仿佛随时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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